分忧,我得请他喝杯酒呀!”

    张玉良随后说道:“请杯酒就省了,别人和我们不熟悉!”

    不熟悉就意味着,自己四弟做事有些不仁义,当然张玉阶并没有放在心上;老四读过不少书,又很聪明,一般不会留马脚给别人。说实话,他自己都有些害怕老四,威胁到自己的地位来。

    “是谁?”

    “林志超,顺德商会的林志超!”

    张玉阶猛的放大眼睛,不确定的问道:“船王林志超?”

    张玉良笑着说道:“不就是他嘛,大哥你真是高抬他了,什么船王不船王的,他发迹才几年时间,还能称王了。最多,也就是和那群洋鬼子搞好了关系,做洋人的狗!”

    张玉阶怒道:“混球,你真是目中无人!别人就是和洋鬼子关系好,有汇丰银行扶持,有港府高层欣赏。正因为如此,我们就更不能搞得他头上。别忘了,香港是谁的天下!”

    张玉良顿时有些害怕大哥,张家能有今天,大哥是很大的贡献,至少这几年在西药上赚的暴利,都是大哥主导的。

    “他也仅仅是和洋鬼子关系好,难道这种事别人还会帮他。更何况,我合同上写得明明白白,绝对不会出事的。”

    张玉阶无奈,只能询问详细的过程,待得知张玉良没有露什么马脚后,稍微松了一口气。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算了吧!下次你可不要如此不可一世,总有人是我们得罪不起的。林志超若是来换药,就换给他,免得麻烦。”

    在他看来,药不是假药,合同也没有问题,林志超就算再如何来质问,他最多也就说弟弟不懂事,换一批山杜莲而已。

    张玉良屈服哥哥威压之下,说道:“知道啦!他也不懂药,说不定用出去了!”

    张玉阶心里有些怒火,但却不能直接发在张玉良身上,否则被母亲知道了,难免一顿责骂——兄弟不团结。特别是今年老二‘意外’死亡后,母亲更是千叮咛万嘱咐——兄弟要团结。

    而张玉良却有些不服气,在他看来,林志超背后的顺德商会,还没有他们五邑商会强势,何必怕他。合同是明明白白的,买亏了也是林志超不懂行。

    贝斯夫人气愤的将祝兴行干的好事,告知自己的丈夫石益智。

    “亲爱的,这伙人连慈善机构也敢坑,真是丧尽天良,你一定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石益智第一反应就是:“这是林志超告诉你的?”

    他怀疑林志超和张氏家族有过节,利用这种事来报私仇,而他则成为了棋子。与此同时,欧洲海岸公司和祝兴行都会定期上供工商署,他这个处长自然好处最大。

    贝斯夫人说道:“并没有!这是杜先生向董事会汇报的情况,当时林先生并不在场。而且林先生那么忙,现在还主动解决这件事,说是将这批山杜莲生产成美国的‘花塔糖’,便可以最低限度的控制副作用。”

    石益智点点头,他认为并不是林志超的耍心机,至少不是主动去招惹张氏家族,然后利用自己打击对手。

    思考一番后,石益智说道:“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主要是葛慕莲夫人的态度,因为她现在是乐施会的主席。而你是副主席,所以需要为葛慕莲夫人分忧。我会在你们宣布成立乐施会后,对欧洲海岸公司、祝兴行进行突击检查,以后也会重点检查他们,最好的结果是让他们主动拿出钱财,捐给乐施会,这样一来才是战果最大化。毕竟,不可能扳倒他们的。”

    他很理智,明白乐施会需要什么,自己的夫人需要什么。

    贝斯夫人说道:“为什么不立马做出行动,给葛慕莲夫人看看我们的努力?”

    石益智笑着说道:“葛慕莲夫人是乐施会的主席,她最关心的是乐施会能募捐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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