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过也用不着问。
他那种标准的好学生,怎么可能干堵博这种事。
就算是拍卡片堵零食也不会带他,因为怕他输了告诉老师。
虽然楚子航既不会告诉老师,也不会输。
“唉,那看来只能靠我了。”
芬格尔假意叹气,实则摩拳擦掌。
想他纵横卡塞尔堵坛多年,不说是逢堵必赢,也可以说是输多胜少。
但芬格尔一直认为,那是因为金额实在太小了。
现在,一个赢十二亿日元的机会摆在他面前,他一定要争口气。
不是为了证明他有了不起,而是为了告诉那群老是黑他的人,是卡塞尔束缚了他的才华。
至于他打算从什么玩法开始大杀特杀,那自然是柏青哥了。
这是日本特色,不得不品尝。
柏青哥的原型是欧洲的撞球机,却在传入日本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热度。
无论是在东京、大阪,甚至是平均含人量极低的北海道,到处都能找得到柏青哥店的身影。
各种年龄段的人一大早就会来到店里,抢占他们心怡的机器,揣着便当盒和烟一坐就是一天。
永不停歇的弹珠声中,无数人的工资、零花钱、养老金就葬送在了柏青哥机器底部的黑洞里。
柏青哥走的是平民路线,所以投注一般都是一百到一千日元,而极乐馆的柏青哥,最低投注都是一万日元。
芬格尔坐到了一台北斗神拳背景的柏青哥前,旁边的美少女服务生立刻靠了过来。
“需要我为您介绍玩法吗?”
她的双手交叉托住负担,洞开的旗袍领口呼之欲出,也不知道说的是哪一种玩法。
一般来说,这种时候客人就会揽住女服务生上下其手,一边玩游戏姬一边玩游戏机。
但芬格尔看了一眼垂手而立的路明非,满怀不舍地摆了摆手。
“不用,不要来打扰我,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柏青哥杀手。”
他义正言辞地说道。
十分钟后,柏青哥杀手往后一仰,灰头土脸。
这么短的时间内输掉了三万美元,而且最低级的奖励都没中,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他确实很有才华。
有这种下场其实不奇怪,总有人会信誓旦旦地总结出中奖技巧,但其实这种机器的中奖率完全就是由机器后台控制。
玩家甚至没有和庄家斗智斗勇的机会,完完全全就是引颈待戮的肥猪。
路明非看着钢珠在钢钉上弹来弹去,以经过强化的视力和运动神经判断着钢珠运动的轨迹。
如果他出手击打机器,有很高的几率钢珠会按照他想要的轨迹运动。
芬格尔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后面。
路明非回头看去,那些内场守卫看似在日常巡逻,实际上眼睛都盯紧了这边。
显然,极乐馆不会留给他们这么明显的作弊机会。
“要不去玩德州扑克?”
芬格尔提议道。
那种要考验记忆里和计算能力的玩法混血种有优势。
“不用。”
路明非摇摇头,朝着极乐馆的一角走去。
许多双眼睛暗中盯着他们,看着他们走到了一个无人问津的项目前。
投壶,一种从春秋战国时期就流传下来的堵戏。
玩法非常的简单,把若干数量的容器按照不同的距离摆好,将箭投入其中就算赢。
这种游戏属于因为缺乏运气性,玩的人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