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明朝时已经基本只是上流社会偶尔助兴的娱乐了。

    但在极乐馆,或许是为了彰显自己的上流,或者是幕后老板的个人癖好。

    这种古老的堵戏又被摆了出来,虽然基本没有人会去玩它。

    但今天,冷冷清清的投壶区终于有人光顾了。

    堵场肯定是要赚钱的,所以极乐馆的投壶规则也做了限制。

    第一,容器的口子很小,只有两指半宽。

    第二,容器是移动靶。

    第三,赔率非常低,只有10:1。

    这样性价比极低的项目,自然没有傻子会去玩。

    不过极乐馆也制定了许多升级的挑战,玩家可以自行选择搭配。

    每选择一种挑战,赔率就翻倍。

    从第四种挑战开始,每多选择一种挑战,赔率额外再翻一杯。

    守在投壶区的女服务生走了过来。

    比起其他区域的陪玩小姐,这个女服务生显得拘谨了很多,走路的时候还有手拉着旗袍的下摆防止走光。

    终于有客人来,目暮夏树却谈不上有多开心。

    她本来是一个小工厂主的女儿,在学校里也算是个小公主。

    但父亲因为投资失败,欠了高利贷。

    为了保住父亲剩下的八根手指,目暮夏树选择接受黑道的介绍,来到极乐馆打工。

    被分配到投壶区,她其实挺开心的。

    虽然没有客人也就没有小费,但也就不用被摸来摸去。

    目暮夏树有个让她羞耻的秘密,其实她还是个处子。

    不过,她也很好奇什么客人会来光顾投壶区。

    会来玩这种冷门项目的客人,应该会比那些咋咋呼呼的土豪温柔吧。

    如果长得还不错的话,那就把第一次卖个好价钱吧。

    目暮夏树有些羞涩,又有些悲哀地想到。

    “客人,需要我为你介绍规则吗?”

    她小步走到客人身边,偷偷打量着他。

    真是个威武的男人!

    目暮夏树对路明非的第一印象就是这样。

    魁梧的身材、利落的短发、挺拔的背脊还有那永远专注坚定的眼神。

    但他的五官又十分清秀,这种矛盾而和谐的反差感让路明非达到了雄性美和中性美德完美结合。

    目暮夏树脸红了,如果是这样的客人,就算不给小费她也愿意接受。

    “不用了,谢谢。”

    路明非淡淡地说道。

    因为第二个和第三个母亲的缘故,他对目暮夏树这样的人都保留着一丝怜悯之心。

    “好的,请问您需要增加挑战吗?”

    她又问道。

    用黄金蚀刻的看板上一共有七种额外挑战,堵客可以任意选择。

    第一,用完全不透光的眼罩蒙住眼睛。

    第二,背对着投壶区。

    第三,移动靶的速度翻倍。

    第四,手上绑着五斤重的沙袋。

    第五,和投壶的距离增加一半。

    第六,将两只手绑在一起。

    第七,箭支换成弯曲的形状。

    每一项挑战都会让投壶难度大幅度上升,选到两种以上基本上就不可能成功了。

    目暮夏树猜测着这位让她心动的客人会选择什么挑战,从身体条件来看,他应该会选第四种或者第五种吧。

    或许会同时选择这两种,不过那样就太难了,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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