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待你,你却见色起意,意图侮辱我爹侍妾!”

    宋澈扫了眼屋中几人,看样子是早有准备,跑是跑不掉了,索性便认:“哎呀,李兄,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老婆便是我老婆,你爹的老婆也是我老婆,玩玩而已,大不了给钱咯。”

    灵容裹着衣襟,啼哭道:“奴家本是苦命女,好不容易脱了贱籍从良,今夜又遭人毁了清白,这可叫我怎么活啊!”

    “宋澈!你这狠心的白眼儿狼,毁了人家的清白,还敢在此口出狂言!”李柳指着宋澈骂道:“来人,将此狂徒绑了,送去府衙见官!”

    家仆就要上前捆绑宋澈。

    “滚开!”宋澈跳下床,呵退一众家仆,“宋某一身清白,需不着捆绑,我自会跟你去见官!”

    “哼,谅你也不敢跑!”

    李柳便领着一众家仆,连夜将宋澈押到了庐州府。

    李家是庐州富商,自然与州令有关系,当宋澈被带上公堂时,州令与捕快均已到齐。

    “啪!”

    惊堂木一响,威武肃静威仪。

    “叫本官连夜升堂,是为何啊?”

    庐州府尹姓朱名椿,生得白胖油腻,一脸贪官相。

    “大人,这个宋澈好生嚣张可恶啊……”李柳将抹黑宋澈的话,添油加醋与朱椿讲了一遍。

    歌妓灵容再加一把火,哭诉道:“民女本好意给他端去醒酒汤,谁料还未放下,他便一把将民女掳上床,撕烂了民女的衣裳,做那禽兽之事……大人,您可要为民女做主啊!”

    “啪!”惊堂又是一响,朱椿瞪眼呵斥:“宋澈,人家好心待你,你却有悖人伦,干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汝可认罪!”

    宋澈站得笔直如松,冷声反问:“大人,我若喊冤,你是不是便要大刑伺候,将我屈打成招?”

    “大人,你瞧他好生嚣张,面对明镜高悬,却站着不跪,显然是在藐视公堂啊!”李柳再告一状。

    “我宋澈,不跪天,不跪地,不跪仙灵,不祭鬼神,只跪生我养我之父母,”宋澈藐视了一眼李柳,骂道:“哪像你们这些软骨头的东西?”

    李柳气得直咬牙,只能求助高堂:“大人您瞧这厮,目无王法,太嚣张了!”

    “好一个硬骨头!本官今夜便叫你屁股开花……来啊,杖刑伺候,打到他哭骨头发软为止!”

    高堂令下,衙役要打。

    “且慢!”宋澈喊道:“朱大人,我可是押运岁币的皇商,你将我打伤,延误了货期,就不怕乌纱不保?”

    确实有这么一说,朱椿也犹豫了。

    李柳赶忙道:“大人,勿要被他唬住了,此人无官无职,又没接到圣旨,只因转运使在苏州被刺杀,他才临时接任行商,他一个庶民,奸污民女,藐视公堂,又有何打不得?”

    “李公子说得在理,一介下贱商贾,差点儿让你骗住了本官,来啊……继续用刑——”

    “再慢!”宋澈又是一声呵。

    “大人,你瞧这厮,好不得了,让您慢便慢,这究竟是他的公堂还是您的呀!”李柳不时添油加醋。

    “给我用刑!”

    “哈哈哈……”宋澈仰头大笑,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大人要对我用刑,且先看了这封信再说吧。”

    “你一个奸商,能有何书信?”朱椿虽是说如此,却紧盯着信封。

    宋澈两手一摊,“你既不愿看,那你便打吧。”

    衙役搬来老虎凳,便要将宋澈摁下,朱椿一想不妥,连忙叫住:“慢着,暂且容他,将书信呈上来我一观。”

    衙役取了书信,专递给了朱椿。

    朱椿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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