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才留名的,更多的如安禄山的亲信严庄和高尚,都是在关中长安混不出名堂投奔过去的。

    投奔安禄山之后不过三年一个任主簿一个任掌书记,并最终随着乱军“衣锦还乡”。

    客观来说士族子弟卷起来的行卷之风,确实在唐朝推动了社会的艺文之风。

    毕竟你想行卷出头,诗赋就必须要写的好看,因此唐朝的骈文与律诗也堪称一绝,写的好了被权贵赏识,那一朝之间就什么都有了。

    但同时也在唐朝的社会上刮起来了奔竞、浮夸之风。

    比如王维为了行卷成功获得解头,亲自走关系去玉真公主府上弹琵琶,因此才被赏识,被玉真公主推荐了上去。

    玉真公主推荐的另一位就是李白,李白同样也是凭借一首《玉真仙人词》入了玉真公主法眼。

    再比如大官儿于頔,在旧唐书中记载公然敛财,恣意虐杀,凌上威下,一生劣迹斑斑。

    但文圣韩愈为了行卷成功,专门为于頔写了一篇辞藻华丽的骈文称赞于頔。

    行卷带来的最终后果就是朋党之风,当时行卷的人称那些被行卷的权贵为“座主”,行卷成功后就会被称为权贵的“门生”。

    而行卷带来的另一个结果就是将士族尽聚长安洛阳,并最终等来了落榜文人,黄巢。】

    “巧立名目,这不就是贿赂嘛!”

    张飞嗤之以鼻。

    对于这个简单粗暴的评价,刘备孔明尽默然。

    如果说前面还能说这行卷是求赏识的话,那后面这座主、门生一出来,大伙就都明白了:党同僚伐异说。

    庞统简单粗暴的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科举,看来必须糊名了。”

    “否则这科举,还没考试呢,孰胜孰负就已先决了出来。”

    “那这科举有与没有有何区别?废考才而看出身,不过是换了名目的察举罢了。”

    孔明沉思了一下,掰着手指头道:

    “字迹、墨种、纸品,俱能区分大姓与寒素。”

    “从优而虑,当设考试之场,供纸供墨,集卷糊名。”

    “不止如此。”刘巴也加入讨论:

    “主考之官员还需与审查考卷之官员分隔互不知,如此方可。”

    张松捏着稀疏胡子摇头:

    “人有喜恶,我朝因各家之说亦有争论,更遑论写入试卷,在野贤才亦难免因为批阅考卷之人喜恶而被错漏。”

    庞统兴致勃勃道:

    “这倒是简单,一份考卷需多次审阅即可。”

    “不过如此一来……”庞统掰着指头算道:

    “场地,用材,官员不可计数,这科举想要办好,还真不容易。”

    而在光幕上看到最后,张飞亦摇头感叹:

    “反贼那儿反而比京都更好出头?”

    “俺都不知该说这晚唐更像魏晋还是又抄了咱大汉。”

    新的一个月,元气满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