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一件两件或许是巧合,可这么多事加在一起,萧惟不可能觉察不出异样。
他本想亲自问问谢无猗,给她找个大夫仔细看看,可又怕拖累她查案的脚步。于是萧惟就一直忍着,直到听到她和花飞渡的这番对话。
“花夫人,小猗她……到底是什么病?”
为什么连冷热都感觉不到?
萧惟握住双手,几乎语无伦次,“宫中有御医,天下也有的是杏林妙手,本王有人也有钱,可以……”
他说不下去,猛地转回身,唯余眼中火光幢幢,似要将一切阻碍焚尽。
花飞渡抿住双唇,半晌才道:“殿下听说过日月沉吗?”
日月沉?
从未听说过,不过那又怎样?
萧惟闭了闭眼,钝涩地开口:“不管是什么病,本王都——”
“殿下,”花飞渡无情地戳破了萧惟的幻想,“日月沉是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