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梁太傅的嫡长子梁昊升亲自证实了。

    长荣郡主这才不得不正视起这件事,可这时候再去探查,已经晚了。她派人去望月楼寻找探问,可无人能说清究竟有没有那样一个人。她让人逼的很了,就有小二道,“只记得侯爷那天确实有来用膳,却是孤身一人。”

    她什么都问不出来,可直觉告诉她,那个让沈廷钧另眼相待的女人确实是存在的。

    但这怎么可以呢?

    她因为他再次和离了,甚至就连一双儿女也抛下了。她追着他跑,为此连脸面都不要了,身段都放下了,若最后不能达成所愿,她怎么能甘心?

    可惜,沈廷钧从来都不是她能掌控的男人。这个男人心冷如铁,也绝不是她哭一哭、闹一闹,就可以打动他的。

    就听沈廷钧的声音又冷了两分,此时已经带了警告的异味。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毫不留情道:“长荣,我给你留两份颜面,此事到此为止。若你之后再继续纠缠,休怪我把事做绝。”

    长荣郡主捂着面颊恸哭起来,“廷钧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我已经知道错了还不行么?可父亲之死当真不是……”

    “住口。”沈廷钧突然爆怒,他面目冷的和极地的冰山有的一比。“长荣,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休让我再从你口里,听到有关于我父的只言片语!”

    沈廷钧的怒气来的快而烈,这一声阴沉沉的警告不仅让长荣郡主失态,整个人吓得打了个嗝,也吓住了门外守着的宫娥,让她们忍不住缩缩脖子;甚至就连隔壁宫殿的太子妃,也控制不住抖了抖身子,面上露出茫然的表情。

    说完那句话,沈廷钧迈步出了宫殿,没有再看长荣郡主一眼。

    他也没有过来给皇后娘娘请辞,似乎是忘了,又似乎是心神全被别的事情占据,完全顾不上这件事。

    而侧殿中,太子妃看着一脸唏嘘的皇后娘娘,忍不住问,“沈候与长荣和离,怎么还扯上先武安侯了?”

    她满脸好奇,皇后娘娘却不想提及这段往事。因为中间夹杂着先武安侯这条人命,沈廷钧是死也不会同意与长荣复婚的,长荣再怎么做,也不过是把脸面丢尽,任人作践罢了。

    可这当真就是阴差阳错的一件事,怪就怪在长荣没担当,怪就怪在她先坏了心思,以至于一步错、步步错,最后才走到这没法收场的地步。

    皇后娘娘拍拍太子妃的手,轻叹一口气,“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此事武安侯府的老夫人尚且不知情,今天也就是长荣说漏了嘴……封口吧,不要让这件事传出去。”

    太子妃应了一声“是”,便行个礼,走出去善后去了。

    留下皇后娘娘想起当年的往事,忍不住唏嘘了一声。

    先武安侯虽说资质平平,可绝对是个慈父,他于沈廷钧来说终究是不一样的,可因为长荣,他迈入了死地。

    中间隔着这样一条人命,长荣怎么敢肖想再嫁回武安侯府呢?

    想也知道绝不可能了。

    沈廷钧这一日面上都阴云密布,整个人身上都是低气压。凡是走进他三米内的人,俱都慑于沈候今日败坏的心情,与他交谈时都战战兢兢。

    沈廷钧的坏心情持续到夜色落下帷幕,可随着夜晚降临,淅淅沥沥的春雨落下,沈廷钧本来略有缓和的面色再次变得冷凝。

    成林驾着马车往侯府方向驶去,沈廷钧却在中途下了车。

    “主子,现在还不回去么?”

    “你先回,我去柳树胡同。”

    柳树胡同就是桑宅所在的地方,成林想到那个宅子里的女人,忍不住眨了眨眼。

    侯爷对这位表姑娘当真喜欢至极,从第一次见面时就可窥见些行迹,如今得偿所愿,侯爷不想回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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