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软玉温香在怀,成林也非常理解。

    但是外边还下着雨呢,若是把侯爷淋湿了……

    可成林并没有来得及多说什么,便见侯爷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茫茫夜幕中。

    桑拧月此时正在花厅中与弟弟一道用晚膳,今天忙完了弟弟入学的事情,姐弟俩像是了了一桩心事,俱都非常高兴。

    今天晚上特意让下人多准备了几个菜肴庆祝,也因此今天的晚膳便用的晚了一些。

    桌上桑拧月给弟弟传授着,在私塾读书的经验。

    其实她本人哪里来的经验呢?她又没有读过私塾,根本就不知道里边的潜规则。但之前兄长拂月曾在私塾读过几个月,兄长的经验暂且可以拿来用一下。

    桑拧月便对着弟弟一顿输出,听得本来觉得自己会在私塾如鱼得水的清儿,突然不确定起来。

    看着弟弟那迷茫的表情,桑拧月陡然想到,她是不是误人子弟了?

    带着这样忐忑的心情,桑拧月撑着油纸伞回到了自己房中。

    一进入房间,桑拧月便敏感的察觉到不对。

    她往那张美人榻上看去,就见沈廷钧不知何时过来了,此时正躺在美人榻上假寐。

    他头发微湿,身上的衣衫应该也被雨水打湿了,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

    听见推门声,沈廷钧睁开眼坐起身,蹙眉问她,“怎么这么久?”

    桑拧月心中憋闷,不想搭理他。

    她不过就是吃了一顿饭,时间哪里久了?

    再来昨晚上请他来他不来,今天却又不请自来,沈候真把桑宅当成是他的武安侯府了不成?

    心中怨言成堆,可毕竟有求于人,桑拧月丝毫不敢表现出不高兴来。

    她也是头一次在没有入睡的境况下看到沈廷钧,如今灯火通明,他就坐在不远处等她靠近。这情景如此梦幻,却令桑拧月寸步难行。

    跨过这一步,似乎就跨过了那道道德的鸿沟。

    她可以在暗夜中与他厮混,但在这惶惶明烛下,她只觉得自己的龌龊与可耻无所遁形。

    桑拧月脚步顿在原地,脸上的浅笑也渐渐淡去。

    沈廷钧是亲眼目睹她所有神情变化的,忍不住微眯起双眸。她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他即便猜不出十分,也能猜出七八分。

    对他畏惧了?对世俗伦理屈服了?不想靠近他了?

    想都别想!

    沈廷钧下了美人榻,几步走到桑拧月跟前,掐着她的腰便把她抱在怀里。

    明亮的烛火将屋内每一寸地方都照的通亮,加之两人又紧紧搂抱在一起,距离太近,近的桑拧月连他眼睑上有多少根眼睫毛都能数清楚。

    她登时不自在起来,挣扎着要跳下去。沈廷钧却轻呵一声:“再动我就上手了。”

    这是绝对的威胁,而他也确实做得出来,因为他的大掌已经放在了桑拧月臀部。

    桑拧月面红耳赤,整个人又气又羞,可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虽不是俊杰,可她是识时务的小女子。她不会明知不可为偏要为,那是自找罪受。

    桑拧月当即闭起眼,垂首埋在他脖颈处。

    沈廷钧对她的识时务似乎很遗憾,最终只能不满的用力在她臀部揉了两把。桑拧月骤然被袭击,登时直起身子,可因为担心自己摔下去,她又赶紧搂住他的脖子,气也不是、怒也不是,最后只能无力的说,“我都没有动,你怎么还……”

    沈廷钧却哑了嗓音,又狠狠的揉了几把,带着克制的情与欲,强制忍耐道:“实在忍不住。”

    他拿着她的脚,轻轻触碰一下,桑拧月便被烫到一般,整个人再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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