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会发出动静。更甚者,他们连马儿都没用,只用人力推着车出门……”

    清儿努力安抚姐姐躁动不安的心。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李骋等人可都是侯爷给他的,若是连这点小事他们都做不好,他们也不配称一句“出自武安侯府门下了”。

    不过这事情他心里知道就是,却不能拿出来告诉姐姐。清儿一时间就抓耳挠腮,很有些烦躁。所以说,到底如何说才更有说服力,才能让姐姐不为此事烦心?

    想来想去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清儿只能任命的陪着姐姐一起等。

    暮春的晚上天气还有点凉,尤其是后半夜,冷空气就跟看不见的小蛇一样,说话不及就窜到人的衣裳里,冻得人瑟瑟发抖,忍不住打个寒颤。

    清儿见状赶紧让素心给姐姐拿了披风裹上。

    今晚上大家都熬着呢,可为了不惊动些不该惊动的人,连烛火都不敢点。如今也就他房里还亮着灯,就因为他一直有熬夜读书的习惯——虽然姐姐已经严令要求他,以后再不能熬夜了。

    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只说赶在五更之前,李骋几人终于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桑拧月看一个人都没少,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可她还是很担心,就问:“路上顺利么?碰到人没有?”

    李骋挠挠头,一脸傻笑,那能不顺利么?侯爷提前给安排好了,一路畅通无阻。若不是顾及着周围有几个宵小,自他们一出门就盯上了他们,他们就明目张胆的在街上走了?

    不过做戏么,那自然就要做的逼真一点。

    所以明明可以光明正大走的街道,他们偏偏做出鬼鬼祟祟的模样来。那真就跟做贼一样,别说,还挺刺激。

    心里这么想,但话不能这么说。

    李骋就道:“挺顺利的,路上倒也碰见过几个更夫,但我们大老远就躲起来了,等更夫过去后,才敢出来继续走。一路上倒是有惊无险,只是一直有人盯着我们。”

    那指定就是些觊觎着桑家藏宝的人了。

    桑拧月和清儿忍不住都叹了口气,这可真是无妄之灾。

    桑家的书籍都是祖上传下来的,若是书中有什么藏宝,那还用这些外人来找?他们自家人早就找出来闷声发大财了。

    可自家人知道的事情,外边人又不清楚。就是她和清儿在外边吼上几天,也不见得有人会相信他们。这事儿啊,简直莫名其妙的。

    好了,不能想了,想起来就头疼。

    李骋又大致说了些路上的经过,说了他当着那些歹徒的面,叮嘱鬼宅中留守的人:“要当心,里边可都是祖上的书籍,少一本就唯你们是问。”

    他做戏就挺真的,这么一表演,把桑拧月几人都逗笑了。

    李骋见几人眉眼都笑弯了,忍不住又憨乎乎的挠挠脑袋:“我这不是,这不是,这都是为了做戏啊。”

    众人都哈哈笑起来。

    笑过后桑拧月忙让众人都赶紧回去歇着吧。

    这一晚上熬的,可以说也就几个桑家的老人实在熬不住,一更前入睡了,其余这些年轻的可都睁眼到天明。

    不说她和清儿了,就是素锦她们,竹叶他们,全都熬着呢。

    桑拧月将人都打发了,就问一脸困倦的清儿:“今天给你请个假吧,在家里歇一天,好不好?”

    清儿迷瞪了半天说了句:“好。”

    他其实也觉得去私塾很无趣,若是有可能,私塾的大门他都不想踏进去。可私塾是姐姐给她选的,姐姐觉得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结果志同道合的小伙伴作陪,才不至于太孤单。当时他也是这么觉得的,去了私塾后也觉得确实应该找些人一道学习玩耍才舒坦。

    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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