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点,就不起诉过来了,或者是撤诉回去,就在你那个程序中,有罪不诉了,抹了,就完事了。何必脱了裤子放屁,多找麻烦,程序空转呢”。

    何其峰说:“这个,龟儿子,你少说哪些,吐药汁水水,但是不吐药性呢,过个大路不夹灰呢。还有你有审判大权在握呢,什么警察来着,天下安危,警察系于一半,他们是刀刀的尖子,刀尖子。判官,你们是生杀予夺,刀刀的把子,刀把子,你位高权重呢”。

    牛平和说:“说那些,哪个不知道,你们,是尚书房行走的人,见官高一级,说是有一句话叫,检察官,两把剑,杀了前边杀后边”。

    何其峰说:“你又扯远了,我们是一条流水线,你是脱离机粉碎机,我们只是在往你那里头喂原料,用牛要知道牛辛苦呢”。

    牛平和说:“日得,哪个是牛哦,我才是牛嘛,这个说实话,我们就像是把扎马刀,摆在地上,就像是西方那些政府的官员说议会任命他们,就像是做人的时候,需要那几下子,那几下子过了之后,就不逑要了,这个做人可不要学的,需要人就需要人,不需要人就用尿淋。你说你喂料,你要喂一截儿,我们才扎得到一截儿,这个,要制约,但是制约是次要的,配合是主要的,我的工作就也是搞配合呢。说正事哈,你这个杨福来毕竟砍了那么多树,也不知道是哪位领导指示说,人家有些国家,出了城市,就进入森林,出了森林,就进入城市,我们一些地方,光秃秃的一大片,没有什么好看的呢,讲说乱砍树,就也是割我首长的脑袋呢,必须法办。不过,话又说转来,这个事情嘛,你我都清楚,法条背后是法理,法理背后是人情,你想,就是你再想当官,就是再铤而走险,要是没有上边的区首长同意,借给他杨福来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安排砍那么多的树摆起,当然也不排除是利令智昏,色胆包天了。现在出事了,区首长们平时都是一个巴掌打开,几个指头一样的齐整,这回,没有一个敢伸起指头做犁杆子了,当缩头乌龟了,下边的人去找那些领导取点笔录,哦,也就是整点杨福来他的黑材料,我都详细看过了,那些区首长,都说他们的指示,是说的叫他杨福来按规矩办,依法办。说有个区首长开始说过,你杨福来,干什么事情,就像是个小脚女人样,两个腿腿夹着,迈不开,天塌下来还有高个顶着呢,到后来,天可真塌下来的时候,高个呢,闪了,说老实话,这些事情,总要有人背黑锅哦,总要有人垫背哦,说的是一根根铁轨枕木下,总要有多少屈死的冤魂哦。这些事,出事,在情理之中,不出事,在意料之外,我们也只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

    何其峰说:“这些事情讲说是事出有因。我在审讯的时候,盯着他杨福来的眼睛,问道,说:‘你说,是哪个领导安排你干的开荒放树这事,他稍微犹豫一下,马上气愤填膺地说到,没有任何领导打过招呼呢’,我一看就知道是他自己一人扛着呢,他的眼光,透露出上帝般的慈祥的光芒,我心里一颤,多好的被讯问人”。

    牛平和说

    “哦,法律就是要保护这善良美好的东西,这样,不多说了,这事,法不可恕,情有可原,你反正也是在公诉,你方在庭上提请给他定罪免处,老子把锤子一敲,就有罪免处了”。

    何其峰说:“狗日的没有想到,你这锤子领导,你还很有两刷子呢,又耿直了一回”。

    牛平和嘴巴泄的多长,说

    “没有两刷刷,敢留浅头发,你以后喂料的时候也看一下人哈,皇帝老倌也有几个穷亲戚呢”。

    有罪免处,不用蹲班房,但是杨福来也因此被免去了高山镇镇长职务。

    作为一种安排,被调到水务局就打杂跑腿。端盘抹碗,支桌子打狗,扫扫地,送送报,看看门,搞搞接待收发。

    徐蔓莎虽然把他弄出来了,但打心里觉得,这个踏踏的官场上点多,线长,面宽,水深。

    杨福来太窝囊,是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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