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废。两口子就像是牙齿与舌头样,动辄就有个逗着碰着,只要徐蔓莎一不高兴了,就会说:“杨孬娃儿,你给老子洋啥,你知道是哪个把你弄出来的不,你以为光是你老汉把你玩弄出来的,从石缝隙中从树窟窿中把你刨弄出来的”,杨福来听腻了,说:“我知道,是你,是你,还是你,是你用那个去维人,是何其峰把我弄出来的,染搞出来的,好了吧”。

    徐蔓莎气愤地说:“你个杂种,老子为你吃的不是人亏,亏你还说得出口”,杨福来说:“还说那些,你莫也是,哑巴赶什么,安逸得莫法说哦,又不贞洁,又立牌坊哦,生活就像是强奸,无力反抗,你就享受哦”,徐蔓莎气得牙齿咬的直是响,说:“老娘是变了乌龟遭牛踏哦,砍脑壳的,短命的,你妈生你妈那,有人养,无人教,你妈生的时候怎么不一下子把你给夹死算逑了,现在祸害我,你不如发个尿罐子大的恨,跳到尿桶子淹死算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