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李琎道:“薛白潇洒美,举觞一杯酒家眠。”

    他直接看向薛白,且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终究还是搭上了话。

    “酿王见笑了。”薛白道:“若与酿王饮,我至少该喝三杯。”

    “现在肯与我交谈了?”

    “方才是我失礼,酿王恕罪。”

    “好,那你先罚三杯。”

    ……

    宴还未开始,薛白三杯酒落肚,醉倒了。

    李琎无奈,招过美婢,吩咐道:“扶薛郎到我方才歇息的阁台上歇着,点上我带来的紫藤香。”

    “喏。”

    薛白登上阁楼,再睁眼,便见李琎正在点香,动作优雅。

    “薛郎酒量不太好。”

    “远不如汝阳王。”

    李琎玩着手里的烟火,漫不经心问道:“你在宫中必然是做了什么,才会被诬为‘秽乱宫闱’,此事与荣义郡主有关?说来,你还是安庆宗的媒人?”

    薛白揉了揉额头,似醉得不轻,道:“汝阳王误会了,此事与我无关。”

    “不说实话。”

    李琎笑了笑,虽已不年轻了,却还显出一种阴柔的俊俏,悠悠道:“我已经问过庆王了,他说是你让佩娘被封为郡主的,你答应过他,转眼竟做到了,如何做的?”

    薛白闻言,第一反应不是惊吓,而是惊喜。

    李琮所言虽是他瞎猜的,但他既敢告诉李琎,说明李琎与他关系不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