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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有负担,咱们总归是夫妻。”傅辞翊避开她的视线,落座看书。
“你不介意吧?”
颜芙凝的小脸唰地红了,声若蚊蝇。
男子垂眸道:“你当时醉酒,我介意什么?”
“哦。”颜芙凝嘟囔一声。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倘若她是清醒状态的,他决计介意,并且会用他那套迂腐逻辑说教与她。
天哪,得知这么个情况,她实在无法消化。
往堂屋方向望去,见彩玉还在。
颜芙凝疾步出了西厢房,与彩玉招招手:“陪我走走。”
“好啊,姑娘要上哪走?”
彩玉拿了把蒲扇出来。
“随便走走,纳凉。”颜芙凝道。
傅北墨跟出来:“嫂嫂,我也去。”
颜芙凝婉拒:“嫂嫂与彩玉说女子之事,北墨乖乖与阿力练功,以后还要保护嫂嫂的呀。”
“对哦,北墨要保护嫂嫂的。”
傅北墨听话地提了竹剑,对向孟力。
颜芙凝与彩玉出了院子,待走远些,确保周围无人跟着,轻声道:“彩玉,我疯了!我昨夜醉酒后,竟然去扒傅辞翊的衣裤!”
彩玉闻言惊愕不已,张嘴半天,手上的蒲扇也忘了扇风。
好半晌,才问:“小姐见色起意了?”
毕竟姑爷长得确实好看。
“别胡说!”颜芙凝还沉静在不能接受之中,“太吓人了,我醉了酒竟然是那种状态。”
“小姐,人醉酒后的状态各种各样,也别太在意,毕竟醉酒了嘛。”
“以后你若在,千万别让我喝酒。”
“好的,小姐。”微顿下,彩玉忍不住好奇地问,“姑爷的衣裤有没有被小姐扒下来?”
“我没印象啊。”颜芙凝觉得脑仁疼,分析道,“他力气那么大,怎么可能让我得逞,对吧?”
“也是。”彩玉点头,手开始摇扇子,速度越扇越快,想到什么,猜测,“万一得逞了呢。”
“不可能的,倘若得逞,今日他绝对给我脸色看。”
话虽这么说,颜芙凝心里却没底。
就此事,她不想再去问某人了。
——
此刻的县城傅府。
傅正青在书房发火。
一旁的傅明赫低垂了脑袋,安静如鹌鹑。
底下跪了一人,是县衙的捕快头子。
傅正青怒目指向他:“本官寻你,提拔你当了捕头,你就是如此报答本官的?”
捕头是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此刻面对县令指责,战战兢兢解释:“大人,那傅辞翊分明在青山学堂住了三个月有余,属下哪里知道昨夜他竟然不住学堂了。”
三个月多了一直住学堂的人,每一天都老老实实地在学堂宿舍。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选择动手这日,傅辞翊像是会神机妙算一般,竟然没睡学堂。
傅正青怒道:“今儿上午,青山镇亭长来县衙告官,说有人针对青山学堂。”
傅明赫小声插嘴:“爹,咱们拉拢青山镇亭长,让他辞了傅辞翊的夫子一职。”
“你当我傻?”傅正青斜了儿子一眼,“我想整傅辞翊,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傅明赫颔首:“儿子明白了。”
“青山镇亭长指望傅辞翊在秋闱夺了解元,如此青山镇将在县志上记载下浓重的一笔。今日为了傅辞翊宿舍出现的石块,他寻到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