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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刘成文与李信恒回到颜芙凝跟前禀报。颜芙凝闻言,忍俊不禁。
“成文哥来京是想跟着傅大人,信恒来我身旁,是傅大人使了苦肉计。”她微微而笑,“你们还是跟着傅大人为好。”
“我就跟着妹妹。”刘成文坦诚,“跟妹妹有钱程。”
颜芙凝听出来了,笑着摇首。
李信恒道:“小姐还是会嫁给傅大人,往后还是一家子,我还是跟着小姐好。”
“理是此理。”颜芙凝抬步,“随我去东三街罢。”
——
日子过得很快,眨眼便到了月底。
月底这一日为休沐日。
傅辞翊应邀来了颜家。
他到时,时辰尚早,早到颜芙凝还在床上睡得沉。
彩玉在外屋拦住他:“姑爷,小姐昨夜画了一整夜的衣裳款式,半夜才睡,您莫吵她。”
“我不吵。”傅辞翊提步往里。
“姑爷在外屋等罢。”
“昨儿傍晚,岳母派人传我今日来一趟。彩玉,我已是真姑爷,你还拦我?”
“这不还没成亲呢吗?”彩玉嘟囔。
“嗯?”
“真姑爷,您是真姑爷。”
彩玉连忙狗腿子般撩开帘子,让他入内。
傅辞翊进了闺房,环视一周,房中摆设井井有条。
床头柜上摆了不少图稿,用镇纸压着,大抵是昨夜画的,她睡前还在翻阅。
遂缓步过去,一整叠拿起,一张张翻看。
男装女装皆有,衣裳画得精美,人物亦惟妙惟肖。
刚将画稿放回原处,一只绵软白嫩的小手从纱帐内伸了出来。
只见她摸索着触及水杯,一把抓住水杯进了纱帐,咕咚咕咚几口喝下,空杯子重新放回了床头。
傅辞翊见状弯唇。
轻轻掀开纱帐,却见她侧躺着,抹了下嘴,睡得甚香。
仿若方才拿杯喝水的不是她一般。
就在他收回视线时,少女一个仰天躺。
适才盖在身上的薄毯滑落,露出右边滑嫩香肩。
不仅如此,小衣亦露出。
不可忽视的是,小衣边缘的白腻肌肤上有个红包,显然是蚊虫叮咬所致。
果不其然,她使劲抓了抓蚊子包。
这一抓不要紧。
要紧的是,随着她的动作,小衣圆弧面料被她往下扯去,以便更方便地挠痒。
却意外地被他瞧见了不该看的风景。
俊脸倏然泛红,忙不迭地放下纱帐。
脚步却似灌了铅。
捏拳克制,他才得以出了卧房,去了她的书房等候。
彩玉端了托盘过来,惊愕发现傅辞翊已在自家小姐的书房,遂将茶水点心送进去。
傅辞翊面上薄红已然消散,手上执着本医术,看得格外认真。
认真到彩玉一个字都不敢说,悄然退出了书房。
唯有傅辞翊自己知道,适才所见在脑中挥散不去。
先前曾瞥见过沟壑深深,即便也瞧见过她心口的肌肤,亦有亲过,但都是小衣遮着的前提下。
而方才却是真真切切地瞧见了。
虽说并未完全瞧见,但足以令他心绪不稳。
遂烦躁地翻了一页医书。
哪里想到医书上不仅有男子身体的描绘与论述,更有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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