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瞬间,所有人都站直几分,准备欣赏一出兄弟/叔侄反目大打出手的精彩好戏。
擦去脑门上那恶心的鸟粪,乔治·洛朗在惊愕、羞耻、暴怒等多种负面情绪加持下,那张英俊的面庞都扭曲了几分,嘶声命令已经围上前的侍从:
“把他给我抓起来!”
一众侍从依言行事,准备将台上那个让乔治先生颜面尽失的家伙抓起来。
只是他们的脚才刚抬起来,便在一声清脆的响指声中重新落地,双足如同灌了铅一般根本无法挪动半分!
“Amazing!”
“Unbelievable!”
眼见那几个身强体壮的侍从站在原地,跟个不倒翁似的只有上半身能动,现场响起一片惊呼声。
而台上那个一直低着头的魔术师,也终于抬起了脑袋,露出一张让在场众人都忍不住夹紧双腿的俊脸。
当然,乔治·洛朗除外。
他死死盯着台上那个曾在某份绝密资料上看到过,且被标注为“极度危险”的男人,后背在顷刻间被汗水打湿。
“你,你怎么会在这?!”
“哦,你认得我?”夏狄挑了挑眉,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直把乔治·洛朗看得头皮发麻。
简短的对白蕴含的信息量极大,在场的聪明人意识到事情貌似不只是争家产那么简单,默不作声后退远离漩涡中心,免得被卷入其中。
而事实证明他们的选择十分正确,因为在下一秒,台上那神秘莫测的魔术师便透露了一件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
“嗯,你确实该认得我,毕竟你联合外人谋害自己的亲哥哥后,应该也通过代理家主的权限,获悉了我的存在。”夏狄抖了抖手指,乌鸦自行飞到了旁边的箱子上。
“胡说八道!”乔治·洛朗闻言怒声呵斥,“我和威廉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从小到大没有产生过任何矛盾,怎么可能联合外人谋害于他?!”
“是吗?”夏狄见状,抬眸看向二楼那位抓着栏杆扶手,脸色阴沉好似随时可能爆发的少女,轻声询问道:
“伊丽莎白小姐,能告诉我,乔治先生和你父亲的关系如何?”
本就怀疑父亲失踪与自己这位野心家叔叔有关的少女闻言,自然不会替其掩盖什么,直接将只有家族直系成员才知道的一些事情说了出来。
其中就包括乔治与威廉因意见不合在书房大吵,什么“威廉伱会后悔的”、“我才是家主,乔治”、摔门而去之类的。
“很好,感谢你提供的证词。”夏狄点了点头,目光落回乔治·洛朗身上:“请问,你现在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乔治·洛朗察觉到周围异样的目光,心里恨不得将二楼的小碧池和台上那个沙滩之子直接剁碎喂狗,但还是强忍着怒火想要开口解释。
然而夏狄只是例行询问,压根没打算给他狡辩的机会,直接抬手打断施法:“时间紧任务重,你的狡辩就留着开庭时再说吧,现在还是让受害者亲自说明吧。”
话落,他打了个响指,身旁平放在推车上的箱子顿时立了起来,而那只乌鸦也在此刻化作一滩墨水融入箱子之中。
众人见状,神色各异。
吃瓜群众暂且不论,谋杀亲哥的乔治·洛朗脸色黑如锅底,心里已经把合作伙伴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一遍,而伊丽莎白小姑娘则是提着裙子朝楼梯跑去,虽然表情依旧维持着优雅与冷漠,但动作早已暴露了她心中的紧张与急迫。
等伊丽莎白走下楼,快步来到舞台近前,夏狄也恰好打开了立起来造型如棺椁的箱子。
冰山美少女面色激动隐隐有融化的迹象,而不远处的乔治·洛朗则是眼神阴鸷,手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