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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琰回道:“人心,在可与不可之间。虽然大部分人不赞成废帝,但没有几个人会因此而以命相抗的。能怎么样,最多茶余饭后发几句牢骚而已。

    真正能决定最终结果的,还是恭让皇帝的‘衣带诏’。

    如果那些衣带诏,已经被一封不少地截获了,说不定恭让皇帝还能保住位分。

    但如果有漏网之鱼传到了瓦剌手中,恭顺王火儿忽答以‘衣带诏’举事,起兵再次入侵大明,那时废帝,恐怕京师百姓就再也无话可说了。”

    “可是衣带诏不都已经被截获了吗?”

    王琰笑道:“东厂在重华宫搜查当天,那些衣带诏被截获了。但之前几天呢,有没有从重华宫传出什么东西?不只是藏在绣品里的手诏,也可以藏在别的东西里传出去啊。

    据小弟所知,当时重华宫的防卫并不严密,有心之人夹带些东西,并不是多大的难题。

    尤其是瓦剌的使团,当时就在京中,说不定他们已经拿到恭让皇帝的亲笔诏书了。”

    杨埙听王琰分析的有理有据,已信了七八分,便连忙问道:“那我一家岂不要被牵连,我自己也就算了,但是拙荆无辜,我不忍她受此无妄之灾。

    要不我回去休妻算了,如此一来,即使出了事情,也不会牵连于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