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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婠咬了咬牙,忍着痛在草丛里翻找,在离白豚草不远的地方,找到一株白色小花,撕碎后准备给黑衣人喂下去。

    再转眼,黑衣人已站起身朝她走过来。

    可好端端的怎会中毒呢?

    忽然一愣,她背上的香艾草……

    梁婠用力推搡,黑衣人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去剥她本就残破的衣衫。

    恍然记起那年千秋宴,女刺客行刺失败后想要自尽,被陆修抢先夺下她藏在嘴里的毒药。

    “你要做什么?”

    想到沅芷、江惟他们就这么死了,梁婠心如刀绞,她闭上眼,往下咽了咽眼泪。

    没想到竟全是死士。

    梁婠被他盯得心里发毛,这荒郊野岭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万一他兽性大发,她如何自保?

    梁婠垂下眼,边吃蕈子,边用余光寻找能上手作武器的。

    无奈之下,梁婠叹口气,解释:“且不说我身上有伤,随时可能倒下,就算没有伤,这深山里总有野兽出没,谁知什么时候会遇到,我一个弱女子哪有本事跟野兽搏斗?但跟你一起走,万一途中真的碰到,好歹你会武功,也能对付它。”

    不由皱起眉头,中毒了?

    黑衣人从背后走上前。

    这个季节山里也没有野果,能吃的东西确实不多。

    他很熟练的把鱼串好架在火上,看到梁婠吃着烤蕈子皱了皱眉,目光很冷。

    太阳西斜,山里渐渐冷下来,又一直沿着水边走,梁婠愈发觉得冷。

    梁婠小心取出蜡丸,定定看着。

    梁婠冷嘲:“你们连要抓的目标都不确定,怎么配当死士的?只是一群有勇无谋的傻子!”

    黑衣人没接,站得笔直,看着眼前衣饰狼狈却从容不迫的人,态度恶劣:“你搞清楚,我是来抓你的,不是来听你差遣的!”

    梁婠看一眼地上的人,拖着受伤的腿往草丛里去,这香艾草与白豚草长得很像,一般人很容易将它们搞混。

    从前她进山里也迷过路的——

    黑衣人冷冷瞥她一眼:“你再问东问西,我就把你嘴堵上!”

    态度很差,凶神恶煞的。

    还有气,只是昏了。

    梁婠的蕈子烤熟时,黑衣人才提着洗净的鱼走过来。

    不想在掰开他嘴的同时,在他的舌下发现一粒极小的蜡丸。

    梁婠看他一眼,低下头快速放下裙裾,将方才编的简易草鞋套在脚上。

    说完也不再看他,只从身下一堆树枝里抽出一根较粗的递给他:“劳烦你帮我削去枝叶,好当拐棍使。”

    说罢钳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一面俯下身吻她的脖子,一面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从昨晚偷袭情况看,这些黑衣人训练有素且早有预谋。

    他哑着嗓子带了欲念:“你老实点就能少受点罪。”

    梁婠余光偷偷看过去,是很奇怪的简易图形,看不出什么寓意,猜想应是他用来联系同伙的。

    她收回视线,盯着昏迷不醒的人思忖一番,抓起他的手腕,手指搭上脉搏。

    疼痛也丝毫压不住心底泛起的恶心。

    梁婠咬紧牙关不停地挣扎,可轻颤的身躯只能引得身上人更加急不可耐。

    他解开腰带,分开她的腿,抬起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