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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已经向太极殿的内侍打听过了,主上政事烦身,无心声色,虽夜夜宿在太极殿,但确实再没幸过旁人。”瑞珠态度肯定。

    陆晚迎愈加不解。

    那日高灏来时,她有意迎合,便主动帮他解大麾,可不知怎的,竟碰疼了他。

    他推脱说,是在榴花苑的那天受了点小伤。

    她觉得奇怪,说啥也要看看,他却死活不肯。

    她拗不过他,也只好作罢。

    可若真是在榴花苑里受了伤,又为何不敢叫她看?

    她心下生疑。

    于是,她便在用晚膳时,哄着他饮了些酒。

    夜里他睡得熟,她悄悄解了他的亵衣瞧。

    哪里是什么剑伤,根本就是一圈牙印。

    咬痕很深,尚未结疤。

    可以想象得到,咬他的人当时使了多大的力气。

    究竟是谁如此大胆敢咬伤皇帝?

    又是谁值得他这般帮着遮掩?

    那天晚上,她彻夜未眠。

    她不爱他,也不在乎他爱谁,但这并不代表关于他的事儿就可以脱离她的掌控。

    她绝不会允许有任何隐患威胁到她的地位。

    殿中安静了好一会儿。

    瑞珠沉吟片刻,忽然开口:“娘娘,您说,会不会是太后?”

    陆晚迎一诧,蹙眉盯着她。

    关于高灏和梁婠的事儿,她不是没问过。

    但他拿出梁婠让人散布谣言的证据,事实摆在眼前,她不得不信。

    当然,她也不会全信,便又命人去查。

    直至查到高涣在禁足期间,梁婠几次命亲信上门相谈。

    甚至那日梁婠不惜犯险出宫,亲自约见高涣。

    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派人盯着长广王府,可那日长广王府中除了元氏出门拜访义兴公主,再无人进出府,包括高灏。

    这倒也说明高灏在这件事上的确没有骗她。

    梁婠确实故意混淆视听,意图掩盖与她真正有私的人是永安王高涣。

    然而,直到榴花苑的那天,才知道高灏到底还是对自己有所隐瞒……

    但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退路。

    高灏算计着她,她又何尝不是也在算计他?

    在这皇宫中,谁把真心交出去,就意味着谁把命交出去。

    除了自己谁也不可信!

    瑞珠瞧着沉默的陆晚迎,又道:“娘娘可还记得,咱们从陆进安那里得来的药?”

    陆晚迎沉着眸,没说话。

    瑞珠道:“人人都知道太后病了,只说昼夜操劳,累病了,需要滋补调养,可是——”

    陆晚迎唇一弯:“她倒是在调、在养,可却是在调着如何养护子处,好受孕生养。”

    瑞珠对上陆晚迎的目光,道:“奴婢不放心,又去太医署查了,太后仍然在服药。您说文宣帝都过世多久了,她为何还要服用这种药?这不是摆明与人有私?”

    她见陆晚迎没有打断,继续道:“倘若当日真的是永安王与太后有私,太后想要诞下他们的孩子也是正常,可如今永安王都已经死了,太后为何还要继续服药?”

    瑞珠一叹,又道:“娘娘仔细想一想,主上是不是对太后太好了些?按主上对娘娘所言,现今已没必要再留着太后,可主上不但留着太后,甚至还选了含章殿让太后搬去住,要知道,我朝太后向来住的都是仁寿殿。”

    她抿住唇,稍有犹豫,还是道:“奴婢在仁寿殿当值的时候,曾听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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