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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咱们得分开一段日子了。”

    我给了安妮一个眼神,安妮站出来说道:“从东边过来的医生说,许爷的精神状态,已经不适合继续从事强压工作了,否则,整个人都会压垮,就像前段日子一样。”

    “大夫还说,这是许爷在长期紧绷下,突然松弛了脑子里的那根弦所造成的……意思就是许爷不光需要系统的治疗,还需要更完备的医疗器械进行精神检测,而这些,我们佤邦、乃至整个缅甸都做不到,只能去东边。”

    嗡!

    安妮这句话说出,整件病房彻底乱成了一团,屋子里就没有一个人同意我离开的。

    “安静~”

    “都他妈闭嘴!”

    他们吵的我连说话都听不见自己声音时,被我一句叫骂全都给骂老实了。

    “我去东边治个病,你们叨叨什么?”

    “盼我不死啊!”

    半布拉见没人说话,率先开口说道:“爷,我们没这个意思,只是眼下果敢刚刚入手、东掸邦还没有被完全控制住,佤邦看着是繁荣昌盛了,但处处都是问题,您这时候怎么能去东边呢……要不咱们和东边将治病的仪器借过来呢?”

    布热阿立马点头道:“这个主意好!”

    “你们是谁爹啊?”

    “还真以为,我在佤邦说话好使,去了东边也一样好使呢?”

    “人不借你,你能怎么着?这不是主动把脸伸过去,还放在一个根本级别不对等的医院院长手里,让人家抽么?”

    没人再出声了,他们好像都已经养尊处优习惯了,以为这佤邦就是整个天下。

    我见没人再开口,这才舒缓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为了不让南北掸邦、克钦邦、缅军有所怀疑,我找了一个替身。”

    这句话说出口,屋子里所有人都抬起了头。

    “可能这个替身不太像,但是,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他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

    “央荣!”

    央荣站了出来:“哥。”

    我指着面前这些人说道:“这帮人,一个个都长着八百个心眼子,我离开的这段日子,他们的生杀予夺,你掌控。”

    “无论是谁,在没有我的命令之下,敢胡来,杀!”

    呜~

    一股风顺着病房的窗口刮入,我能从眼前的表情中看见自己的冰冷。

    原来我还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还具备震慑所有人的能力。

    只是,这些,却怎么也无法再对我造成任何吸引了。

    就像是将一个酷爱甜食的胖子塞进了糖果屋,拿枪逼着他不停的吃糖,他肯定会因为生理反应而产生排斥一样。

    我够了,够够的了。

    “让他进来。”

    我对安妮说完这句话之后,安妮拿出了手机,那个至今我还没见过的人,被一通电话召唤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当、当当。

    他还敲门……

    良好的个人素养,和安妮说了那声‘进’之后,他所表现出的拘谨,让屋子里所有人都开始不满意了……

    “爷!”

    “这不像啊……”

    “闭嘴,关门。”

    等房门被关上,屋子里的人又炸了。

    “爷,这可跟您一点也不一样啊……”

    “这哪有咱爷半点气度啊,我瞧着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这小子恐怕连血都没怎么见过吧?”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全是真的。

    我好像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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