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亲心里,舒澜才是她拼尽所有,都想保护的珍宝!
艾瑞克走了。
舒澜看着他的背影,秀眉紧蹙,嘟囔,“神经病吗?怎么感觉他有点嫉妒我?”
嘶!
她用力攥了一下拳,却被肘腕上的剧痛给刺激的,差点没晕过去。
再一低头。
雪白的皮肤上,密密麻麻、青青紫紫的多了一大片针眼。
应该是抽血造成的!
舒澜眉头皱得更紧。
她努力回忆醉酒后的片段,可脑子混沌沌的。
唯一能想起来的一段话,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在和艾瑞克说,“已经抽了人体最大的承受血量,按照我老师的治疗进程,应该能用上三次。”
三次?
三次什么?
治疗吗?
可为什么要用她的血来治疗?
舒澜想得越深入,额头就疼得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