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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你楼上,因为是总统套,你的房卡上不来,没事也别来找我,我怕有人说闲话。”舒澜做事谨慎。
孟思楠叹气,“舒舒,我觉得你一辈子都逃不出许彦洲的阴影了。”
“我要是逃不出去,也不介意拉着一男公关一起陪葬。”
她语气很不好,扔下房卡,径自进了VIP电梯,去了顶层。
可刚到门口,刷了卡,摁门把手准备进去的时候。
舒澜动作一顿。
她收拢五根手指,用掌心试探了一下门把上的温度。
寻常人不会察觉有什么不同。
但舒澜就是觉得,这门把手有点热,像是有人在自己回来之前,推门进去过。
恰巧有保洁经过。
她拦人,想问,“您好,在我回来之前,你有做过客房清扫吗?”
只是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因为她想起孟思楠在酒店大堂说的那句话。
他说,“舒舒,我看你一辈子都逃不出许彦洲的阴影了。”
“女士,您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服务的吗?”
保洁客气的询问。
舒澜挥挥手,示意自己没事,她可以去干活了。
再看向套房房门时。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住脑海里那些翻腾的猜测,直接推门,入内。
客厅里黑漆漆的,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
舒澜长舒一口气。
这感觉,就像自己二十岁时,打赢第一场官司一样,如释重负,又特别自信。
她在心里说,“孟思楠,你说错了!我舒澜从来没有输过,也没有一件事是想做却做不到的!我和许彦洲离婚,就一定能彻底摆脱,一定!”
嘎吱——
卧室的门。
在本来应该没人的情况下,诡异的从里面打开了。
舒澜身子一僵。
许彦洲一身酒气,那薄荷香变都异常刺鼻。
他从后面抱住她,咬着她的耳朵,问她,“你和那个男公关就是这么抱着的?感觉怎么样?比我抱着你舒服吗?嗯?”
“许彦洲,你跟踪我?”
舒澜听得出来,自己说话的声音在颤抖。
不是单纯因为愤怒。
而是,她忽然意识到,她自以为是的摆脱,事实上,只是许彦洲一如既往的“自信满满”罢了。
她绕了一大圈。
奔命一样的想要逃离过后。
舒澜可笑可嘲的发现,原来,自己始终都像笼子里的仓鼠一样。
卑微弱小。
一直一直,在原地踏步……
“舒澜,你不是最骄傲,最不可一世的嘛!可为什么?你离开我,却要去找一个肮脏的男公关?”
许彦洲的手,很冷很冷。
像是一条剧毒无比的蛇,从她后脖颈,钻进衣领,再捏住她的脖子。
指骨一寸一寸收紧。
舒澜不动,也不挣扎。
她闭上眼,眼睑是干涩的,眼珠子也是干的。
没有眼泪可流。
仿佛这一整具身体,在不知不觉的岁月里,被掏空了原有的芯子,再被添上许彦洲的分身!
“好恶心……”
过了好久。
舒澜已经感觉到明显窒息的时候。
她握住掐着自己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