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的邻居,都说不知道甲六的去向,而且都说甲六没有太多的社交圈,平时除了开门做生意,就是躺在门店里休息,一时间让人摸不着北。

    但余火却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因为他闻到了从卷闸门内,散发出来的煤气泄露的味道。

    “快点,砸门!”

    余火一声厉吼,吓得柳无声不知所云,支支吾吾的说道:“什么,砸门!你疯了吗?这是破坏私人财产……”

    “别管啥财产了,出人命了!”

    余火一言不合,操起路旁边的一块大石头,狠狠地砸向了卷闸门,只见那原本就有些老旧的门帘,在石头的重击之下,瞬间破门,一股浓郁而又呛鼻的煤气味冲了出来。

    余火和柳无声破门而入,却发现甲六躺在不足一米二的床上,一动不动,而身旁的那个煤炉烧的正旺,那把烧干的铁壶,已经被烧的乌黑,正在冒着浓烟。

    余火上来直奔甲六而去,而柳无声直接关掉了煤炉的通风口,把那把铁壶扔出了门外,门外早已经围满了围观的群众。

    余火摸了摸甲六的脉搏,冰冷的尸体,已经停止了呼吸。

    从尸僵和面部肌肉来看,已经死了几个小时了,但不像是煤气中毒,因为在甲六的脖颈之处,出现了一道明显的花纹,这这种花纹与之前指向缝尸一脉的杀人手法,如出一辙。

    在余火检查尸体之际,柳无声已经打了120,同时也报了警。

    甲六死的突然,更死的蹊跷,这让余火深感,身后躲在暗处,一定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无巧不成书,甲六藏身在这南江水街几十年,都能相安无事,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事,明摆着是有人暗中从中作梗,其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不想让余火知道这天珠的秘密的。

    而且躲在暗处的人,用心极其险恶,居然惯以留下缝尸一脉独有的花纹,目的就是想要混肴视听,好让警方和公众认为,又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