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后,许诚和方静从豆秸垛走出来。

    许诚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 “我有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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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什么?”

    许诚没跟方静说,一把抱住她,再次压到豆秸垛上。这次没有人来打扰,两个人速战速决。

    完事儿后,许诚说了两句温情的话,叮嘱方静早点儿回去,别让人发现,就先一步提上裤子离开。

    方静一个人整理着凌乱的衣服,忍不住委屈地哭起来。二流子都知道姑娘晚上出来不安全,送人家回去,许诚呢?

    可这是她自己选的。

    她妈说过,要会利用女人的优势,过好日子。

    方静只想离开乡下。

    知青点,女知青屋里——

    一个炕上,苏丽梅和庄兰的床铺紧紧贴在一起,跟方静的床铺中间还隔着一个褥子的宽度。苏丽梅贴着庄兰道: 她上个茅厕,有半个小时了吧?庄兰推了推她,小声儿道: “别说了,人回来了。”

    下一秒,门轻轻推开,方静脚步特别轻地走进来,第一时间看向两人。两人呼吸轻浅,似乎已经睡熟。方静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脱下衣服,放到她的盆里,拿出去。

    你有没有闻到怪味儿?苏丽梅贴着庄兰的耳朵

    ,说话。

    不知道。”庄兰按下她的头, “睡吧,明天还得上工呢。许家——

    许诚回屋,脱下衣服随便儿扔在炕上,躺下没多久便呼呼睡起来。

    他沉睡之后,谁在炕另一侧的丁巧巧缓缓起身,拿起许诚的衬衣,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有很重的雪花膏味儿。

    无论感情好不好,睡在一个屋的人只要细心,肯定能发现些许异常。从去年许诚监督社员们给傅知青盖房子,他就变得有点儿奇怪。

    以前许诚也爱打扮,但没有那么招蜂引蝶似的。

    后来,她给许诚洗衣服,偶尔就会发现一些不该存在的东西——女人的头发。

    男人沾点儿腥,没啥,只要这个家不散,她的儿女好好长大……丁巧巧一直隐忍,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可最近好几次,许诚的衣服上沾染的味道都变得很重……眼泪流下来,落在许诚的衬衣上。

    丁巧巧用力地咬着嘴唇,克制着呜咽声,手指大力地扯着衬衣,几乎要扯碎。万一害她的孩子抬不起头...

    许诚,怎么不去死?

    怎么不去死!

    旱地庄稼种完,抽出的人手便按照先前的组,一分为三,赵成带一部分任到水稻地,王老三带一部分人建新窑,许诚那组还没有选出新组长,仍由许诚负责,送砖进公社。

    水稻地的龙骨水车全都安装好,人到位后,便开始轮换着狂蹬水车,往水稻地里送水。王老三和许诚也带人忙活起来。

    妇女们则是在家种起自留地。

    赵柯安排赵芸芸组织村里一些年长的妇女们负责改善村容村貌。按照大队的规划,整个村子都要扩张。土窑和猪圈都是往北加盖,以老槐树为界,南边儿是住宅。

    这棵老槐树是赵村儿大队的重要标志,从这个村子出现,它就屹立在那儿,她陪着几代赵村儿人经历风雨,看着赵村儿的孩子们从孩童到成年,再到耄耋。

    她迎来送往,每一个赵村儿人都常常习惯、忽视她的存在,她又几乎每天都出现在赵村儿人的口中。

    “去老槐树坐。”

    “我妈呢?”

    老槐树下唠嗑呢。

    老槐树集合

    ……

    赵柯让她们把老槐树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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