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甚至以前还有淹得厉害,就直接荒废掉的田地。
明明大家每天都老黄牛一样早出晚归,辛劳工作,那么辛苦,可是所得极其少。
赵柯不会种地,她其实也不是完全确定她是对的,口干舌燥地讲完,问傅杭:“傅知青,你觉得给村子和田地做一个排水渠,能实现吗?
如果我说不能,你会放弃吗?赵柯安静片刻,摇头,“不会。”
成不成功,先做了再说,去做就会有收获,哪怕失败了也可以积累教训,但如果不做,什么改变都不会有。
傅杭笑了,眼眸泛着光彩。
其实不止傅杭,很多人都处于迷茫之中,赵柯就像是昏暗中的一盏路灯,不炽热但足够耀眼。她方向明确地不断向前,自然而然地让人心生憧憬,引领着别人跟随。
傅杭问:“工期多久?大概有多少个人能用?”
“一个月,二十人左右。”赵柯顿了顿,重新估计了一下她现在在村子里的威望,更笃定道,“三十人左右。”
说是一个月,但这个一个月只能用上工之外的时间。傅杭看着地面上的图,认真考虑。
图乱七八糟,但他记性好,记得赵柯画得每一步,脑海里能有个大致的印象,甚至还能构建出一个更清楚的平面图,在上面反复删除重画,直到这个图上描绘出一个最短最有效的排水线路。
为了更严谨,傅杭说:“可以尝试,不过我得跑一遍,再测量一下。”赵柯面上一喜,“我家自行车借你,还有什么需要我提供的,尽管跟我说。”傅杭唇角微勾,好。
赵柯跟傅知青说好,就径直往赵芳芳家去。
王英慧家院子里,余家兄弟俩眼瞅着她将他们两个遗忘,对视一眼,只能任劳任怨地继续干活儿。
而小宋瑞来回在院子里奔走,一会儿问问这个哥哥“要不要喝水”,一会儿问问那个哥哥“用不用帮忙。
大家什么都不用他干,他也依旧像个小蜜蜂一样乐颠颠地转来转去。赵芸芸家——
赵芸芸一见赵柯就阴阳怪气地说:“我还以为某个人有了新朋友,就忘了旧姐妹呢!”
我什么时候忘了你了?
赵芸芸酸溜溜地说:你这两天带着那俩知青,都不找我玩儿了。
你好不讲理。”赵柯叫冤,“我可是先来找你,你说坚决不去,我才退而求其次,找的别人。
赵芸芸眉头一动,确认:“那俩知青是其次?”
“当然,我们认识十八年,她们才来多久,能比得上我们之间的感情深厚吗?更何况咱俩还是亲戚。
赵芸芸很好哄,听着听着就嘴角上扬,傲娇地说:行吧,算你立场坚定。
赵柯见她笑了,趴在窗户往屋里探,“地图画好了吗?”
赵芸芸一听,没好气道:“我说你怎么突然来找我,原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黄鼠狼给鸡拜年。
赵柯无语,谁是黄鼠狼啊?
你,就是你。
行行行,我是我是。”赵柯不跟她争,追问,“到底画好了没有?
画好了。
赵芸芸把和墙融为一体的报纸硬板翻转过来,另一面就是一幅完整的地图,大小跟大队办公室的几乎没差别。
赵柯毫不吝啬地夸赞:“你画的真好。”
赵芸芸得意,“那当然,比咱俩第一次画得顺畅多了。”
“那我这就抬回去。”
赵芸芸眼睛转了转,兴冲冲地说:“我跟你一起。”赵柯一看她那样子,问:“是为了傅知青吧?”赵芸芸理直气壮,“我为了给你画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