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比较合适,等冷却后,再试一下强度,如果没有问题,我们用剩下的黏土多烧一些,看看出砖情况稳不稳定。

    林海洋和刘兴学只顾着盯着他的双手。

    他怎么能一手面粉,嘴里却说着这么正经的话?

    “不是……”林海洋得不到答案,不舒坦, 你这面粉,到底在做什么?傅杭低头看一眼双手,轻描淡写道: “做饼干。”林海洋和刘兴学: “……做饼干?!”

    一个大男人做什么饼干?!

    傅杭神色自然,对林海洋道:“帮我清理一下密里,我一会儿拿出来烤。”林海洋缓慢地点头,眼睁睁看着他转身进屋。刘兴学咽了咽口水,问林海洋: “他发烧了吗?”林海洋摇头,一言难尽: 应该没有吧?

    刘兴学摇摇头,甩掉看到的奇怪的东西, 还是看砖吧。砖是正常的。

    过了一会儿,砖上的温度降下来。

    两个人拿起来试了试,挺结实的,顿时喜不自胜。

    他们刚要喊傅杭出来,傅杭就郑重其事地端着面板出来, 还没收拾吗?林海洋“啊”了一声: 我忘了,因为砖……

    话没说完,因为傅杭怕面被吹硬,迅速返回屋里。

    林海洋悻悻地闭上嘴。

    不多时,傅杭空手出来,开始清理土窑,仔仔细细全都擦了一遍,才把他切好的面片放进去。

    他始终没问砖,但抱着烧砖的精神守在小土窑前,精准地控制添柴的时间和量,烧饼干。

    刘兴学看看被冷落在一旁的砖,“你确定他没发烧吗?”

    林海洋:“....…

    不太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