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平时行事毫无慈悲之心的他,倒是难得提醒贺斯梵一件事:“拆之前,你不如亲自去见见林惊鹊。”

    ……

    ……

    被带出兰舍会所。

    贺南枝还沉浸在谢忱岸临走前的那句话里,直到被抱上车,才蓦然回过神:“我哥去见师姐干嘛?”

    谢忱岸没回答她,只是垂着那双墨玉眼。

    莫名的,贺南枝接触到压迫感极强的视线,贴着椅子的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随即想到了走廊里那个差点发生的吻,略不自然地眨眨眼:“咳,你不会想吻我吧?”

    她下意识屏息,还朝墨色玻璃窗外看了看路过的行人。

    分神地想,不会被什么躲在暗处的小狗仔偷拍到吧?

    不过谢忱岸是经常上国际财经新闻报纸的,在外界比她有名气多了。

    要怕的话,也不该是十八线小糊咖怕才是!

    正胡思乱想呢。

    耳边,忽而听到男人一句:“贺南枝。”

    “啊?”

    “今晚你别说一个字。”谢忱岸长指捏了捏她白嫩的下巴,没用什么力度,却轻易让那肌肤浮起一片红,而贺南枝还未开口反驳,他就跟预卜先知到似的低头烙下温度极高的吻,伴着低语的嗓音洒在唇齿间,格外蛊惑人心:

    “别说话,明天你起床提什么要求都满足你。”

    第32章 咬烂衬衫

    绸滑的衬衫一角在她脸边摩擦而过。

    贺南枝不知牙齿紧咬着多久了, 清晰地感觉有股不可忽视的热意自颈侧一直蜿蜒到耳边,随着亲吻温度落下:“都快把我衬衫咬烂,这是受不住了……还是舒服过了头?”

    谢忱岸语调不同于往常那般冷淡, 透着股深夜的暗哑性感, 丝丝地缠到了她心尖上。

    从她唇松开的衬衫就在枕旁, 壁灯照在上面, 细细齿痕印还在那儿。

    而贺南枝整个人透着香汗淋漓的艳色,唇微张,本能地想仰头呼吸新鲜空气。

    过片刻,谢忱岸泛着玉质冷色的手缓慢地滑到她散乱的乌锦长发间, 往上移, 稍微将后脑勺抬高,又低头,吻得贺南枝白玉的脚尖从深蓝薄被内蹭了出来,带着一丝微微的抖。

    深夜时分。

    壁灯的暖黄光线被调暗几分, 以免刺到她的眼。

    贺南枝奄奄一息趴在大靠枕上,表情有点迷蒙似的, 一直盯着床头柜上那对镶嵌着宝石的袖扣看。

    谢忱岸下床离开了主卧一会,等回来时,修长手指握着盛满温水的玻璃杯, 不疾不徐地走过去俯身:“喝点, 防脱水。”

    也就这时候, 堂堂谢氏掌权人的服务态度堪比秘书专业。

    还怕贺南枝呛到嗓子眼, 一点一点的喂。

    她喝两口就摇头, 白皙曼妙的身躯重新滑到柔软靠枕上不动了。

    谢忱岸居高临下地端详了片刻, 就跟摆弄白玉薄瓷娃娃似的, 想要将她移个地方躺好, 谁知指腹碰到纤细的腰肢,就见她颤一下,又不吭声,就发出一声轻软的鼻音:“哼。”

    这小模样,像极了睡后就开始闹情绪似的。

    谢忱岸坐在床边,俊美面容恢复了那副清冷寡欲的模样,语调也开始透着阴阳怪气那味了:“做的时候你不是很舒服么,事后又痛了?”

    贺南枝抬起头,指尖点了点嘴巴。

    谢忱岸那双深暗不明的墨玉眼笼上一层薄薄讶异:“嗯?”

    贺南枝见他跟得了失忆症似的,索性就爬起来,将身子撞进男人怀里,也不顾这姿势会亲密成什么样,先用指尖一路滑至他轮廓分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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