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介意,当初我也不会把他放到你手下了。”赵天明笑着摇头,“赵启性子直,目光短视,我正希望你能好好调.教他一番。”

    池清台:“赵总严重了,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池总客气了,”赵天明摇头,有些头疼,“赵启性格从小就倔,我知道他有多令人头疼。如果他有什么冒犯的行为,还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多担待一些。”

    说完,旁边有人找,赵天明端着酒杯离开,池清台也开始了新的应酬。

    池清台年纪轻轻就坐上了杉盛亚太区一把手位置,不少人慕名前来结交。

    期间甚至还有制药大亨意图收购他的实验室项目,被池清台拒绝后,还遗憾地表示以后需要投

    资随时找他们。当然,都被池清台婉拒了。

    在曼哈顿的这三天里,池清台各项行程排得满满当当,期间也和许多人握手,产生了许多不可避免的肢体接触。

    他全程强忍着不适社交,一回到酒店就把自己关起来,一遍遍清洗着身体。

    哗啦啦的水声中,池清台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露在外面的皮肤全红了,头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前,透出了几分强装镇定的狼狈。

    然而晚上还有个酒会,他不能缺席。池清台把湿漉漉的头发撸到脑后,扯过浴巾围住身体朝外走去。

    “嗡嗡——”

    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

    他接起电话,又恢复成了那个波澜不惊的投资人。

    医院那头通知,他母亲病情恶化,现在送进了急救室。

    池清台眸色一沉,立刻扯掉身上的浴巾换上西服。

    “老大,”周秘书在外面敲门,“我们要出发去酒会了。”

    “告诉他们我不去了,”池清台披上大衣,神色严峻,“另外你帮我订一张回国的机票,越快越好。”

    周秘书:“好的。”

    十分钟后,池清台乘车前往机场。飞回国还要十几个小时,他在路上联系池清浅,让她先过去看看。但池清浅电话一直关机,应该是在进行某个重要的实验。他想拜托路念东帮忙,又想起来路念东在国外参加时装周,鞭长莫及。

    看着窗外繁华的夜景,池清台握着手机,心脏顿时沉了下去。

    他心里还有个人选,但最终没有拨通那个电话。

    医院的医生很专业,林姨也照顾了母亲多年,他又额外请了个护工,应该不会有问题才是。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池清台终于落地京市,迫不及待地赶往了医院。

    他心中忐忑,在飞机上眼睛都没合,抵达医院却愣在了那里。

    谢疏慵正坐在病床前陪护,不知说了什么,逗得床上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池清台用力地眨眼,以为自己睡眠不足出现了幻觉。

    “你回来了?”直到谢疏慵抬头向他打招呼,这才终于回过神来。

    池清台定了定神:“你怎么来了?”

    “妈昨晚情况恶化,我有时间正好过来看看。”

    床上的卓停开口:“听说小谢昨晚就来了,在这儿陪了我一整夜。”

    池清台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哑:“谢谢你。”

    “这次真的辛苦小谢了,下次不用麻烦特意过来了,”卓停缓缓开口,“还有清台你也是,你别听医生说什么急救就跑回来,耽误你工作。我这病拖了这么多年,就是发作起来吓人,但你看最后,不是什么都没有?”

    “妈,你别担心,我和妹妹两个人还照顾不过来你吗?”池清台帮她理了理被子,温声道,“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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