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望着人家,不忘招揽生意,“伯伯明天也要来吃呀。”

    对方:“来来来,一定来!我明天来还给我券吗?”

    腊月苦恼:“我明天不来也,那我再给你一张吧!”

    狗子:“……”

    就是宋六的赌坊也没这么随意,狗子都看蒙了。

    卢栩对自家妹妹乱撒优惠券的行为毫不在意,反正就是一文钱,多一个回头客他还有得赚。

    卢栩:“看到没,我这儿挺缺人的。”

    狗子:“……”

    这就是卢栩纯逗他了。瞧瞧他铺子里,不是亲戚就是从摆摊就在跟着他的陆勇,哪里是真缺人?

    如果缺,他们观阳联盟什么样能干的人找不着?

    卢栩:“你回去想想。”

    “你们在说什么?”

    他们正说着,颜君齐领着卢舟来了。

    卢舟脑袋上扣着元蔓娘给他做的帽子,帽子大了点儿,他一走就往下落遮眼睛,走几步就要扶一扶。

    帽子家里人人都有。

    今年他们家条件好了,元蔓娘做冬衣余出来不少布和棉花,给全家都做了帽子。卢栩回来一瞧,全是圆溜溜的西瓜帽,暖和是暖和,总是缺了点儿什么。

    他给元蔓娘出主意,让她给每个帽子缝上耳罩,耳罩下还有绳子,往下一搭,脖子上一系,保证暖和好使,风还吹不跑。

    正好有人在山上下套逮了兔子拿去杂货铺换东西,卢栩剪了两把兔毛,让元蔓娘给家里几个小的帽子上再做双耳朵。

    卢舟也在小孩之列,帽子上顶着两个毛茸茸的猫耳朵,好看是好看,就是他都到县学读书了,还和卢锐戴一样的帽子有点丢脸,书院里好些同窗都摸他帽子耳朵。

    卢舟把帽子往下拽拽,一下课半遮着脸往外跑。

    这会儿听颜君齐和人说话,他又扶扶帽子礼貌地望着对方。

    咦,这不是哥哥让他们去医馆看的那个人吗?

    狗子也是认识颜君齐和卢舟的。

    他被抬到医馆,官差帮他垫了看大夫的钱,可再没钱也没理由给他垫药钱。自从赌坊被关,他跟着宋六又因为和裘家人打架入了牢,他们家几乎就没了什么收入,上哪儿找药钱。

    他当时昏迷着,月娘和他爹娘急得下跪求大夫,还是颜君齐匆匆赶来替他们付了药钱。

    他在医馆住了好几天,颜君齐有时中午来看他,身边总带着个小孩,后来他才知道这是卢栩的弟弟。

    卢舟问:“哥哥,你病好些了吗?”

    狗子点头,不自觉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好了,都好了。”

    卢舟笑笑,就不知道怎么搭话了。

    狗子家人把他们当救命恩人,卢舟多少有些不自在。他已经知道来龙去脉了,总觉得整件事最无辜、最遭罪的就是狗子了。

    看见狗子手里的馅饼,卢舟没话找话:“你来买馅饼吗?”

    狗子还没吭声,卢栩先说了:“不是,他来找我。你要是不愿意跟我干,我给你找别的活儿也行,你这个身板就别去砍柴了。”

    ——本来伤就没养好,再被树枝蹭破了。

    卢栩心里默默想着,到底是没把话说出口,太损了。

    颜君齐一下就听明白了其中的关键,闻声道:“卢栩是信任你才邀请你的。”

    狗子一怔:“信任?”

    卢栩:“那当然,我又不是什么人都要的。”至于那么震惊吗?

    “你再回去想想,我这儿真的挺缺人的,而且暖和不累,你肯定能干好。”

    狗子浑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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