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你,又不敢打搅妻主,裴郎君是侧君,我却无名无分、不算什么,您不知道我这几次的……那个,是怎么熬过去的。”

    “出去”这俩字卡在喉咙里。薛玉霄把手抽回来,靠在浴桶边,头顶上冒出无数个问号:“什么叫‘那个’?”

    青竹期期艾艾地看着她,苍白病弱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羞耻的红:“就是……男子的……那个。”

    薛玉霄:“……”

    ……到底有什么遮遮掩掩的啊。

    青竹凑过去,薄唇贴着她的耳畔,小声道:“就是……梦遗。”

    薛玉霄愣了下:“……这有什么?”

    青竹可怜道:“在您面前当然没什么,没有妻主在,我一到那时候就整夜睡不好觉,心跳得很厉害,妻主,您摸摸。”

    说着就把薛玉霄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口前。

    薛玉霄心说男人又没什么手感,也怪她眼神太好,一下子就发现青竹没有穿里衣,他身上只有这一件松散的外衣,浴桶里的热水“偶然”溅到了他身上,把一大片缎子打得湿透。

    薛玉霄当即一把就给他推开了,道:“你还是有点分寸才好。”

    这招数她在电视剧里已经看过了。

    青竹没想到她还是不为所动,表情都怔了怔,眼角泛红、带着忍不住的泣音道:“我只想照顾妻主,绝无他想,只要能天天见到您,就是让我给裴郎君为奴为侍,伺候他起居坐卧,也没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