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太放心了。”裴饮雪道,“就不怕我夜里掏出金错刀,一不做二不休……”

    他话音未落,薛玉霄便抬起头,她慢慢地靠近,一点点地蹭到裴饮雪的面前,晾头发的木架被带的碰撞倒下,牡丹的香气徐徐扫过,伴随着她温热的呼吸。

    裴饮雪向后退了一寸,又一寸,直到他单手撑住坐席,被迎面热息逼得偏过头去:“薛玉霄!”

    薛玉霄惊奇道:“你敢直呼我的名字啊?”

    裴饮雪咬了下牙根,表情平淡冷漠:“那又如何?你剥了我的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