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开车过去玉雕厂了,她最近时不时要过去看看,回头还得去学校上课,陆亭笈一个人在家看看书什么的。

    他现在行动已经比较方便,自己上厕所吃饭都没问题了。

    正看着书,就见听到外面门响,他以为是孟砚青半截回来,正疑惑,谁知道却看到陆绪章进家门了。

    他不明白:“父亲,你怎么这会回家了?”

    按说正是上班时候。

    陆绪章推门进来,脱掉外面大衣挂在衣架上,之后才道:“今天单位没什么事,我办了点私事。”

    一时视线扫过房间内,疑惑:“你母亲人呢?”

    陆亭笈随口拿了一个栗子,剥了放口中:“说是先去玉雕厂看看,回头还得去学校上课吧。”

    陆绪章:“哦。”

    陆亭笈拧眉,看着他明显有些失望的样子:“父亲,你这会儿回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陆绪章淡看他一眼:“有个事。”

    陆亭笈听着,下意识觉得应该是很严肃的事,不自觉挺直了背:“嗯,什么事?”

    陆绪章却掏出来一个小檀木盒子,之后打开。

    陆亭笈诧异:“要送我礼物吗?”

    他凑近了一看,却见里面竟然是——

    上面纂刻了火山、刀、树以及水波的纹路,中间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他蹙眉,打量了半天,终于脑中浮现出三个字:符咒。

    他惊讶地望着自己父亲,自己那位矜贵优雅学识渊博的父亲:“这是?”

    陆绪章淡声道:“平安符,我求了三件,我们一人一件。”

    陆亭笈一时无言以对:“我们要戴这个?”

    陆绪章眉眼不变:“很荒谬是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给,戴上。”

    说着,他已经把其中一份递给了陆亭笈,又嘱咐了一番,最后道:“总之,不可大意。”

    陆亭笈还是觉得莫名,他不太信这个,不过父亲一番苦心,他也不愿意说什么,自然是应着。

    其实他也明白,这次自己受伤,不光是母亲为自己操心费力,父亲更是花费了很多心思照顾自己。

    他这样一个清风朗月的人,竟然跑去求了这么三件平安符,看来他是很在意的,或者说自己出事把他也吓到了。

    他便也按照陆绪章吩咐,郑重把那平安符戴上了,不过戴上后,他很快发现父亲手中还有另外一个紫檀木小盒子。

    他好奇:“那又是什么?”

    陆绪章:“这是我自己的。”

    陆亭笈一听更好奇了:“你这是私藏了什么好东西?”

    陆绪章瞥了儿子一眼:“这叫什么话。”

    陆亭笈已经嚷嚷道:“我要看,这是什么?”

    陆绪章便也拿给陆亭笈看:“印章而已。”

    陆亭笈拿过来,却见那印章为鸡蛋黄色,油润鲜嫩。

    他疑惑:“这是不是寿山田黄?”

    陆绪章听这话,笑道:“对,田黄,你这眼力还不错。”

    陆亭笈自然是知道田黄的,他在书上看到过,福建寿山一带出产的,分几个色儿,纯净如羊脂的叫白芙蓉,透明如冻的叫寿山冻,另外还有黑寿山和花寿山,但是各色寿山石中,尤其以黄色的田黄为最贵。

    这种几乎是可遇而不可得的,无价的。

    他好奇拿过来看了看:“才做的印章吧?哪来的田黄?”

    陆绪章看他好奇地看,一个伸手,直接从他手中把那田黄玉拿回来,仔细地放在那木盒子中,之后才道:“这个很贵的,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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