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乱动。”
陆亭笈听着,惊讶地看他:很贵?
他对自己父亲也是有些了解的,他这辈子估计就从来没在意过钱财,眼里从来不在意什么贵贱,结果如今张口就是“很贵”?
他喃喃地道:“有多贵?”
陆绪章:“这个就算是以前也是很贵的,清朝民国时候就有说法,一两田黄一两黄金,现如今水涨船高,这个价格比黄金贵多了,况且这个成色比一般的都要好。”
他淡声道:“刻成了印章,自然是无价之宝。”
陆亭笈:“这倒是,不过——”
他纳闷,不至于吧?
父亲并不是没见过东西的人,他也并不是在意这些金银财物的人。
陆绪章将那方印章收好,才解释道:“这是你母亲特意买来送给我的,如今我刻成了印章,那自然是好好保存着。”
陆亭笈:“……”
怪不得呢!
第168章 第一场雪
当北京城飘起第一场雪的时候,这件牵连颇广的案子终于尘埃落定了,不少老百姓是坐在客厅里吃着饭,听着新闻联播,听到了那个消息。
北京城某位陈姓人物突然被双开,新闻联播主持人的报道用语简洁,历数了这位陈姓人物的种种罪行,诸如贪污腐败,诸如以公谋私,还涉黑涉毒等。
最开始大家听新闻联播只听个热闹,后来慢慢地都惊讶到了,于是专注起来,仔细听,不过到底是新闻联播,这新闻也就那么一段,播过去就是播过去了,自然想回去听都不行。
于是各家各户便嘀咕起来。
“这么大官,怎么说倒就倒了。”
“他们家那儿子,枪毙了的那个,就是他们家的吧?”
有人提起来这个,其实年代已经久远了,不过仔细想想,便恍然大悟了。
“就是他们家,他们家那儿子强奸,流氓罪!”
“敢情这家从根子上就是歪的,怪不得闹到这一步呢!”
一时七嘴八舌的,自然说什么的都有。
老百姓间这话传得快,两三天功夫,这事就传了一个遍,不少小道消息都涌上来,说是这家子涉黑,有广州那边的关系,勾结了缅甸,从缅甸走私了翡翠过去广州直接卖钱。
“挣了一大笔钱!”
就在这种沸沸扬扬的热议中,孟砚青却依然如往常一样,去地质学院上课,放学后回到家陪着儿子,等着陆绪章一起下班。
一家人或者做饭或者出去吃。
或许是儿子受伤的缘故,一家三口如今比往常更添几分亲密和睦。
三个人都佩戴了陆绪章求来的护身符,反正管用不管用的,这是一个念想,希望一家子都平平安安,相守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