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白蕊闻言,很是大方地开了衣箱给她选:“你想要什么样式的?”

    容锦捧了碗姜汤,笑道:“什么都好。”

    “那就这条石榴裙吧,”白蕊翻出条红裙,对着容锦瓷白的肌肤比了下,“这颜色衬你,该裁一身这样的衣衫。”

    容锦很少穿这样鲜艳的颜色,但这种时候总没挑三拣四的道理,含笑点了点头。

    换了衣裙后,容锦无事可做,仍旧在暖阁之中琢磨棋谱。

    这些时日下来,她已不再是早前那个对着棋局两眼一抹黑的新手,虽仍及不上沈裕的水准,但也已经能看出些门道。

    从前只觉着头疼,眼下竟也慢慢品出些趣味。

    方寸棋盘之间的得失变换,委实是门学问。

    她琢磨得入迷,竟没留意到天色渐晚,只顾盯着那局棋出神。

    有修长的手拈了枚墨玉棋,在纵横交错间落了一子,容锦这才猛地惊醒,意识到沈裕的到来。

    “您走路没有声响的吗?”

    容锦拍了拍心口,凝神看去,只见原本令她犹豫再三的一局棋

    ,因沈裕落的这一子而被盘活了,惊喜之余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沈裕一撩衣摆,在另一侧坐了:“来。”

    容锦会意,咬着唇,打起精神陪他对弈。

    两人并非同一水准,虽说沈裕主动接了棋局劣势那一方,但最后的结果依旧毫无悬念,仍旧是容锦输了。

    但并不似从前输得那般毫无还手之力。

    试着挣扎了,也确实有所成效。

    “有长进了。”沈裕公允地点评了句,又抬手在她不自觉咬紧的唇上按了下,“仔细咬破。”

    容锦并没分捡棋子,而是将这局棋留了下来等着明日复盘。

    又见沈裕神色中透着些许疲倦,便起身到他身旁,如往常一般替他捏肩按穴。

    可才碰到沈裕鬓角,却忽而被他抓住了手。

    容锦毫无防备,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怎,怎么了?”

    沈裕攥着她纤细的手,侧过脸,温热的呼吸洒在指尖,话音微微上挑,带着些许疑惑:“降真香?”

    容锦颤了下,瞪圆了眼。

    那香的气味极淡,她回来之后也净过手,实在不知沈裕是如何在满室奇楠香之中,精准地捕捉到那一丝余香的。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攥得愈紧,甚至隐隐有些疼。

    ()    “今日去了何处?”沈裕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到了那条艳丽的石榴裙上(),微微一笑?()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这红裙不错,从前怎么不见你穿?”

    沈裕脸上虽带着笑,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他话中危险的意味。

    容锦自然不会傻到以为沈裕这是在称赞自己,沉默了一瞬,避重就轻道:“我今日出门去如意斋,不巧被泼了盏茶水,新换的衣裳湿了,回来后才问白蕊借了这条裙子。”

    “哦,”沈裕点点头,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她的指尖,旧事重提,“那这香呢?”

    容锦动了动唇,想说这是在如意斋时沾染上的,但对着沈裕沉沉的眼眸,终究还是没敢当着他的面扯瞎话。

    毕竟若是万一被拆穿,那可就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容锦硬着头皮解释:“我湿了裙摆,不便走回来,凑巧遇着沈巡按代你送请帖,便趁了他的马车……”

    话音未落,只见沈裕偏过头,薄唇微张,竟咬住了她的指节。

    指尖落入温热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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