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要分离。这让我,如何面对你,又如何自处!”

    那男人掏出一块洁白的棉帕递给她,“别哭了,今天,我还能来与你见面,就是想问……那亲事,你如不愿……我来想办法。”

    什么亲事?

    温语都顾不得咀嚼了:意思是秦怜月与他有情,却与别人定亲了?

    有人棒打鸳鸯了!?

    焦仲卿与刘兰芝……

    还是崔莺莺与张生?

    哪一款啊?

    那秦怜月听此话,擦泪水的手停顿了一下,马上说:“……哥哥这话,说得我好是伤心。怜月从八岁起,心里就只哥哥一人,又怎么会愿意嫁到汪家?!只是……”

    唉,温语一声叹息:说了半天,抵不过一个“只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