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斯宁却不动声色:“因为你打破了鱼缸,我才生病。”
祁方焱说:“家里那么多保姆,每个都会照顾你,宋少爷应该不差我这一个。”
宋斯宁:“家里的保姆都是女的,我不喜欢女的碰我。”
祁方焱:“她们之前怎么照顾你?”
宋斯宁:“她们没有碰过我,你没看见吗?”
祁方焱:“你再招一个男保姆。”
宋斯宁:“好,但在此之前要麻烦祁少爷。”
“.........呵,操。”
二人几个回合对峙下来,祁方焱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宋斯宁却是端坐在床上,轻抬起下巴,语气依旧:“祁少爷的一拳头差点要了我半条命,我让祁少爷照顾我到康复,为难祁少爷了吗?”
“............”
祁方焱握紧了拳头,心头无名的火蹭蹭往外冒,他心里清楚宋斯宁这个理由扯淡的要命,但更可恨的是他愣想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他不善言辞,以前他面对这种情况,一般都会直接用拳头解决,可是对于宋斯宁而言拳头一点用都没有,可能还会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
比如说现在祁方焱隐约有种预感,前几天自己那不轻不重的一拳,没有打到人,却惹上了一个麻烦。
还是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