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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皇家出身的小福王,其实对这种事情听说过很有不少。也知道世家中多有好男风者。不然楚倌馆开给谁的呢?只是都悄悄隐瞒着自己的这个特殊癖好,大部分还会在明面儿上娶妻生子。
小福王只是难以接受自己的师傅居然也是,因此被震惊到,也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调整。
自以为调整过来了,那他个小辈儿,除了祝福,也没别的办法了。
叶风:“……”
想了想,打趣小福王:“你不劝劝?”
“劝啥啊?这是师傅您的个人自由,做徒儿的能怎样?您都没限制过我喜欢什么、想做什么呢。”小福王扁着嘴回答。
让他阻止?他没心也没那个胆。
叶风“哈哈”大笑,笑得戚钧脸都绿了。
戚钧拍手给了小福王的脑袋一巴掌,低眉道:“胡说八道什么?!小小年纪,一脑门子煤渣。我和你师傅是兄弟、是兄弟,听清楚了吗?!”
小福王:“……你胡子刮了咋看着这么怪?整个人都看着帅得发光,喔,师傅说过,这是恋爱的酸腐气息对吗?”
戚钧:“……滚蛋吧你!”
红鱼卫弟兄们,憋笑憋到肠子抽筋。他们怕把戚爷给笑毛了,但这实在也太好笑了啊,笑死个爹的了。
其实他们并没有怀疑过修爷和戚爷有什么,对于纯粹的兄弟情,没人比他们更了解。
他们自己亦是如此。
毕竟长年里,陪伴着自己最多的就是兄弟,这种战友情高于一切,根本就不会出现什么“特殊”情况。
只是看着小福王这样,很好笑,又看着胡子被刮没了的戚爷,更好笑。
实在忍不住了,溜到远处才“哈哈哈”,成了片……
听得戚钧脸更绿,见叶风也在笑得前仰后合,剑眉高高挑了挑,嘴角斜斜勾了勾。
叶风一见这表情,立刻就要翻身爬起,却被戚钧逮了个正着。
戚钧用力亲了他的脸一下!
叶风:“……”
彻底笑不出来了。
戚钧这损色,这是故意在报复他,是吧是吧?用恶心彼此的方式报复他!
叶风踹向已放开自己的戚钧,用不赞同的、大人看不懂事小孩子的眼神,斜斜瞪他一眼:“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得大?”
真是幼稚的小朋友!
戚钧则笑。终于轮到他笑了。
爽朗的笑声,直破天际。
打打闹闹的小插曲过后,吃饱睡好,又再次迎着淅淅沥沥、绵绵不绝的小雨,去往下一个被害人生前所在的村庄。
歹人如岁月流逝般永无断绝,他们这些执律人的责任和使命,也便永无尽头。
而这一个桂名村,恰好在七月初一的那日,走失过一个六岁的孩童。
农村里,四、五岁的孩子,就已经学着帮家里做事。或烧火、或捡柴、或是去到村外割草,回来喂鸡鸭和猪那些。
男童小豆豆,就是吃过早饭后,去村外河边割青草,就再也没有回来。
家人苦苦寻找,也报了案,温开文亲自带着人搜完了周围十里之地,也没有找到豆豆一丝半点儿的下落。也没有哪个村民看见村子周围出现过陌生人。
而十一月初五,刘强,男,16岁,被人发现死在村中一块菜田旁的大树下。
和其他几名受害者一样,家眷们,只能凭借着衣物将人认出。
现在,距离豆豆被害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五个多月,温开文依旧不敢靠近村子,只带着一行人,远远绕过去,绕到桂名村的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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