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让他们变化很多,钟息都快忘了霍司承原来的模样。

    等霍司承通话结束,钟息才走进去。

    照例是洗澡更衣,带着湿漉漉的香味坐到床边,钟息的发梢上还有一滴水,因为他无意间的晃动,水珠掉落到柔软的被子上,霍司承的怒火就这样被一滴水浇灭了。

    工作的疲惫让他忽然感到家庭存在的意义,就像他每次打开儿童房的监控,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温暖。

    为了霍小饱,他决定给钟息一次机会。

    他开始没话找话,故意提起:“今天来的那个营养师是个omega。”

    钟息拨弄头发的手停了停,眼神微沉。

    霍司承又说:“很年轻的omega。”

    “所以呢?”钟息语气冷漠。

    从霍司承的角度看不到钟息的神情变化,他顿觉无聊,“你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霍振临说的,还有网上那些舆论。”

    钟息不屑一顾,他翻身背对着霍司承,说:“没有。”

    霍司承愣住,“什么意思?”

    “没有解释,你爱信不信。”

    霍司承本来就是为了孩子委曲求全,谁知道钟息毫不领情,这几日的疑惑焦躁和无端悸动混杂在一起,侵扰着霍司承本就受损的脑部神经,他脱口而出:“你对我到底——”

    钟息已经猜出来霍司承想问什么,他看着台灯边的全家福,直截了当地回答:“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