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唇。

    见了物件儿后,大殿中又开始载歌载舞地纵乐。

    宴会中江元良喝多了,暂时辞别了陈云渡,准备归府。

    “江大人切莫忘记某想要的东西。”陈云渡迎送淡声道。

    陈云渡都舍得花这样大的价钱,他自然也没有什么不舍得,当即就爽快道:“届时必将奉上。”

    陈云渡颔首,静静看着前方的人摇晃着离去后,才转身回去。

    厅中灯火未灭。

    另外一边的江桃里,正小心翼翼地贴墙而行,终于找到了一座假山,正准备进入将自己隐进去。

    结果刚过去就被人罩脸劈到侧颈,眼前一抹黑。

    晕过去的江桃里电光火石之间,还在想这大约是报应,之前砸了人,她转头就被人劈了。

    ……

    “醒醒,将军召唤了,快点换衣裳!”一道女声将江桃里唤醒了。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被强行套上了一件舞衣,然后被懵懂地一路推着走。

    等要走到前厅,看见晃眼的光时,才恍然地抬手摸自己的脸,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戴了一个面具,将上半张脸全遮住。

    见此怪异场景,江桃里没有任何的惊,反而快速地冷静了下来,大概猜到了什么原因。

    高门府宅中都养着伶人,专供贵客享用。

    大概是方才自己无意间,撞到了逃跑的伶人,然后她为了拖延时间,而将自己的面具戴在她的身上,自己跑了。

    而那些寻来的人没有丝毫怀疑,还将她当做伶人拉了过去。

    眼下大约是跑不了了,刚好可以借此机会躲避一下,江桃里就顺理成章地隐在里面,一起进去了。

    人是进去了,但江桃里却愣在了原地。

    大厅上坐着两人,一人戴着黄金面具,百般无聊地甩着鞭子,似在等人。

    而上方年纪稍长的人,虽是独眼却无法掩盖其俊美的面容。

    两人如出一辙的骇人气势。

    那人方才不还在外面被她砸晕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还找来得这般快。

    他是狗吧。

    江桃里震惊了片刻,脚步下意识地就要掉转,余光却瞄到他手上,好似夹着陈旧黄纸。

    一瞬间,江桃里的目光顿住了,抬手按在胸口。

    方才她被人强行换了一套衣裳,东西不在了。

    究竟是什么时候被他拿去了。江桃里满眼骇意。

    坐在案边的人指尖夹着那张纸,晃了晃,吸引的不止江桃里的视线,还有首座上陈云渡的视线。

    “少将军手中是何物,自你进来便似宝贝般拿在手中。”陈云渡用着独眼含笑,看着底下懒散的人。

    本来这场宴是要散的,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再次歌舞升平了起来。

    他同这位刚回京的长平少将军交情甚少,可谓是几乎没有打过照面,这般突如其来,反倒让他心生了警惕。

    闻齐妟随意地瞥了一眼手中的纸,面具之下的嘴角微翘,懒懒地抬了眼眸看了上面的人。

    “小狸奴叼来的,看着有趣。”语罢,他的视线朝着底下,刚进来的那群舞女看去。

    一个个穿着花红柳绿的舞衣,一眼掠过去没有什么不同,但他的视线却定格了。

    陈云渡顺着一起看过去,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同,心下正疑惑他那视线是什么意思。

    只见原本懒散坐在那里的人,翻转了身,单手撑着下巴对着舞女。

    “跳,谁跳得好就赏爷手中的东西。”他弯着殷红的唇晃了晃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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