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众舞女面面相觑。

    他看似对着众人所说的,实际上却将目光锁定在江桃里的身上,就似猫抓老鼠般,带着浓浓的恶劣。

    江桃里咬着牙避开他的视线,眼下这个时候再想要逃,只怕是不行了。

    思此,江桃里便跟着舞女的动作,一起跳动着。

    令她松一口气的是,好在之前她学过这些舞步,所以跳起来一点也没有不适宜。

    羌笛响起,是乌和的牧民舞。

    黄金面具下张张美人颜,轻摆长袖,随着乐声响起,翩翩起舞,赤足踏步在鼓上,脚腕上的铃铛随着鼓声响起,热情而又奔放。

    江桃里一面跳着,一面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他甚至都没有抬眸,指尖夹着的纸,似乎在逗猫般左右晃动。

    闻齐妟感受到一道视线,随着他的指尖一起晃动着,无声地弯了嘴角。

    见此场景,陈云渡攒眉,凝望着下面的人若有所思,见他这般模样似并非是知晓,方才他会见过江元良。

    “方才我来时,刚好在路上碰见了江尚书,此间深夜了,你们倒是兴致尚好。”

    垂着首玩儿了一会儿,闻齐妟才抬起头,目中带着盈盈地笑。

    眼前这人虽然常年不在京中,却深受天子喜爱,年纪轻轻便手握重兵,掌握其两江府,实乃天子宠臣,一言一行都不得不注意。

    当今天子厌恶权臣私下相会,闻齐妟这话一出,陈云渡立即就品出了其中意思。

    这是着急着给他定罪呢。

    “陛下将祸钱之事交给了江大人,方才江大人恰好路过寻我问些当年‘夏恶’之事,这刚离开便碰上了少将军,也算是一种缘分,来,还未曾给少将军洗风尘,本是给江大人准备的宴,他有事匆忙离去了,刚好少将军来了,若是不嫌弃今日姑且当给少将军接风洗尘。”

    陈云渡语罢,举起了酒杯,对着闻齐妟虚虚一抬,几句话将此话揭过。

    “哦,是吗?”闻齐妟漫不经心地拿起桌面上的酒杯,清澈的酒水跟着晃荡

    其实他来时只看见了一顶轿子,并未瞧见其人。

    权钱易之也不是什么隐蔽事儿,天子亲自掌眼精心布划提,拔了一众臣子相互对峙。

    只要不是踏了底线,那敦厚一心想要持平的天子,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