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的,他也不觉恶心。
吻到最后锦洛都麻了,机械地用唇碰着他的脸。
苏焲就不满意了,“认真点。”
锦洛真想往他脸上咬一口,但怕他又在街上发疯,只得又打起精神来吻他。
到了府里,苏焲就不再克制了,马车才在他主院外停下,他便一把卷住锦洛的腰,闪身下了马车后,连院门都等不及开,直接跃墙而入。
他动作快速,锦洛来不及从他腿上离开,只得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
苏焲抱着她入到屋里,就着这姿势,直接将她往床上压。
“嘶啦”一声,衣衫被他撕去,扔掉。
凶猛地缠吻她的同时,他褪去自己衣袍,往下一沉,深嵌入她身体内。
锦洛受不住地轻蹙了下眉头,却迎来男人狂野的攻伐……
这一折腾,就到了入暮时分,大半天过去。
锦洛成功又被榨干得瘫在了床上不想动。
而苏焲这鬼畜,做这种事情,却像是能提神醒脑似的,每次尽兴完他都不累,反而更加的神采奕奕。
诸如此时,他从锦洛身上抽离,狂浪地伸手捡起地上一件白色中衣松松垮垮穿上之后,就出门叫来苍陌。
让苍陌去公署把今日下午本该批阅完、却被情事耽误没批阅的文书,全都搬到书房来。
苍陌带人快马而去,不过一两刻钟,就把文书全部送到了苏焲书房来。
苏焲不知疲倦般,在书房一忙,就一两个时辰。
期间还安排了影卫去黎王住的别馆外盯着。
又听了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说小皇子已经病了,一切都安排妥当。
等苏焲回到主屋,恰恰好锦洛缓过劲来,正披头散发地从床上爬起来,伸手要去捡躺在地上的玉佩。
玉佩在马车里被苏焲拿走后,就被他收缴了。
但情事开始时,太过激烈,彼此衣衫皆被苏焲扯掉往床外扔,玉佩也就跟衣衫一起,被扔到了地上。
锦洛手还没够着玉佩,玉佩就被一只脚踩住了。
锦洛表情麻了麻,早知道他这时回来,她就不伸手去捡了,免得等下他又疯。
不过锦洛反应特别快,表情一惊道:“国师爷怎么把御赐金甲牌踩了,快快把脚移开,这可是死罪!”
苏焲问:“御赐金甲牌是这颜色?”
锦洛反问:“御赐金甲牌难道不是金色?”
“我脚下踩着这块是金色?”
“不是金色吗?”
苏焲把脚挪开。
锦洛就微眯着眼睛,抻着脖子去看,然后呀的一声,“原来不是御赐金甲牌,亏我刚刚还想去捡,真是浪费力气!”
然后就特别嫌弃一样,缩回床上去睡觉。
苏焲呵地一声,冷笑,“白玉色和黄色都分不清,你眼睛可以不用要了。”
“不赖我,我眼睛有短视症。”锦洛说得就跟自己真的近视一样。
苏焲两步走过去,在床外侧坐下,“白玉色和黄色都分不清,这眼睛有跟没有也差不多了,挖了吧,免得还得多养一双眼睛。”
锦洛忙背过身,拿个后脑勺对着苏焲,护着自己的眼睛。
苏焲就掰着她,要把她身体掰过去,挖她眼睛。
锦洛拼了命不让他将自己掰过去,还掀起被褥盖住自己的头。
苏焲一把将被褥扯下去,愣是把她掰得面朝上,曲着两指朝她眼窝挖去。
锦洛不给他挖,一把拍开他的手,气道:“你管我眼睛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