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它长在我脸上,我不想挖它,你少多管闲事!”

    苏焲就抓住她那只手,还是要挖她眼睛,“没用的眼睛留着干什么,挖了,给你换双狗眼睛,夜晚还能看得见,多方便。”

    “我看你的手也不见得多好用,我给你砍了,换双狗爪子,你要吗?”锦洛怕自己的眼睛真的遭殃,腾地坐起来,拍开他的手,瞪他。

    苏焲见她裹着被褥,跟个粽子一样,气嘟嘟,好欺负极了,抬起手来问她,“我爪子不好吗?它不好,它怎么能让你那么舒服?”

    听听,这都是什么混话?

    锦洛懒得与他没羞没臊地纠缠,往床边一挪就要下床。

    却被苏焲往内一拉,倒入了他怀里,他俯下身来,继续浪荡道:“要是换成狗爪子,怕是就不能让你舒服了,到时候你会后悔。”

    锦洛被他的气息烫得浑身发麻,伸手就打他。

    却被他擒住了双手,两人扭着扭着就又滚倒到了床上去,苏焲手往她包在被褥里的身子探去,“再感受一下我的手,你就不舍得砍它了。”

    锦洛低呼一声,气得翻身骑到苏焲身上,拍他打他踹他。

    可没一会,她就又没力气打他踹他了,只有断断续续的骂声。

    锦洛把苏焲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

    骂完不解气,还想往下把他十八代子孙也骂一遍。

    不过才刚要骂,忽然想到他往下十八代里,貌似包括了她儿子。

    只得改了方向,继续骂他祖宗十八代。

    可她无论怎么骂,苏焲都不痛不痒,甚至还说:“你要能把他们从坟墓里骂起来,我天天请你去他们坟头骂。”

    锦洛差点被气死在床上。

    这些年,很少有人能让她生气。

    就算偶尔有些气闷,她也是不会表露出来的。

    可自从遇到了这个死男人,她好像就特别不淡定,总能轻而易举就被他弄得火起。

    现在更不得了,不但得经常被他气,还得经常被他折腾。

    看来,京中的事得加快速度搞定了。

    然后尽早挖了他的心头血跑路,不然迟早得被他气死,或得被他折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