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让他不自觉吸到。

    苏焲却先一步把她手里的香收缴了去。

    锦洛哪能不知道他是想继续浪荡,没嗑药的时候都能来一晚,难得两人都中了兴奋睡不着的香,更能如他的意折腾一宿。

    锦洛气得邪火乱蹿,“你自己不想解了这香,但我要解,把香还我!”

    说着伸手要去抢回,苏焲却手一举高,另只手把她拉住,就拽她入怀里。

    他就坐在床上,白色寝衣松垮,结实精壮的胸膛微露,她一坐入他怀中,后背便贴上了他的胸膛,男人炽热的体温直熨烫入她心底。

    她也只着了件寝衣,他铁臂往她腰腹一揽,她凸凹有致的身段就显现了出来,该瘦的瘦,该有肉的有肉,如丝的秀发从一侧肩膀垂落到胸口,蔓延到腹部,在苏焲手背上若有似无地拂过,撩得他手背痒,心也痒。

    他贴着她脸问:“你儿子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锦洛一脸淡定地反问:“我儿子能有什么秘密瞒着国师爷?”

    苏焲在她耳畔轻笑,就知道问了,她也不可能会说。

    他也不逼她,“既然没什么瞒着我,那我们继续。”

    说着又吻上她脖子,大掌揉着她纤腰,锦洛浑身酥酥麻麻的又浮起了感觉。

    这死男人简直有毒!

    她轻喘,抗拒这种被他一撩拨就起意的感觉,抬脚踹苏焲的腿,“我是真的要去大理寺报复冥宵,你再纠缠我翻脸了!”

    “我好怕。”他在她耳畔轻笑,跟有毒一样,蛊惑着她的心。

    但还是松开了环在她腰腹的手,不过松开之前,掐了一把她的腰,道:“外面冷,把狐裘斗篷穿上。”

    于是锦洛出门的时候,就整个人穿得雪白一团,斗篷帽子将头发和耳朵掩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精致小脸。

    冥宵也是实惨,早上才被苏焲命人打了数根长钉入骨,疼得命去了半条,今夜锦洛为躲苏焲的折腾,又来大理寺折磨他。

    冥宵看到他们俩来,痛苦冷笑,“就算往我腿里打入长钉,你们审问我什么,我依然什么都不会说的!”

    可惜,锦洛也不是来审问他的。

    她往冥宵全身上下看了看,就没一处看得上眼的,道:“自己挑一处吧,身体哪个部位不想要了?”

    “你想干什么?”冥宵警惕问。

    锦洛没耐心再问他,目光落在冥宵手上,“就手吧,没了双手,还能活。我怎么这么善良,想报复你,都挑你最不致命的部位下手。”

    锦洛感叹。

    听起来是挺善良的。

    可冥宵是用毒的,靠的是双手,废了他双手,不就等于废了他的全部。

    冥宵瞪大了眼,“你说什么?你要废我双手?!”

    “放心,牢里吃饭有人喂,没了手也不打紧。”锦洛好心安慰完,手一挥。

    冥宵就看到狱卒抬了个板凳过来,板凳上放了砧板和刀,吓得手赶紧要藏起来,“我的手又不是只用来吃饭,休想废我双手!”

    “不只用来吃饭?”锦洛冷笑,“难不成你还想着你能逃出去,这手还能继续制毒害人不成?”

    冥宵心思被说中,他就是想着还能逃出去,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认栽。

    “把他手指给我切了。”锦洛轻声下令。

    狱卒便上前,将冥宵要藏起来的手抓住,摁在砧板上。

    冥宵拼命挣扎怒骂。

    苏焲道:“把他嘴给我堵了。”

    立即有狱卒脱下冥宵一只鞋,反手塞入冥宵口中。

    冥宵嘴是发不出声音了,但双手还在拼命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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