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锦洛见此,指尖轻弹,两根银针飞射过去,扎进冥宵两只手臂中。

    冥宵手臂动弹不得了。

    “一根一根手指来,切薄点,我有的是时间。”苏焲让狱卒搬了椅子进来,锦洛说完,敛衣在椅子上坐下,气势凛然。

    狱卒就跟切萝卜片一样,拿着刀,摁着冥宵手指,一片一片地切。

    刀很利,刮骨即过,狱卒手法娴熟,冥宵的手指被切成一片一片薄如蝉翼。

    一根手指便要切上近半个时辰,十根手指切完,天快要亮。

    冥宵生生被切了一个晚上的手指,临到最后直接痛晕了过去,苏焲道:“天亮了,把人叫醒。”

    于是半桶冰凉盐水直接泼到冥宵身上手上。

    冥宵刚疼晕过去,又疼醒了过来。

    十根手指切完,锦洛起身要走,苏焲看着一盘摆得整齐的手指切片,“丢了浪费,炒了喂他吃下。”

    锦洛往外走,接了一句,“喂完记得给他洗手,餐前餐后不要落下。”

    狱卒秒懂,弯身恭送苏焲,“国师爷放心,属下定会一日三餐、餐前餐后都用盐水给犯人清洗已经齐根没有了十指的手!”

    踏出大理寺大门,锦洛看苏焲,“国师爷是不是该去上朝了?”

    苏焲翻身上马,一把将她也拉到马背上去,“送你回去,顺便换朝服。”

    他策马往镇国侯府去,揽在她腰腹上的手拢紧了她身上的斗篷。

    晨风瑟瑟,凉得入骨。

    路过街边一处小食摊子时,锦洛眼尖地看到了一大一小两个熟悉的身影。

    锦洛心“咚”地一跳,她昨日明明让沈魅接走锦小录时就出京去的,怎么这一大一小两货还在京都城内?

    好在天还没有大亮,苏焲也不屑于去看这些路边小摊小铺,又顾着策马,马速也快,应该没看到沈魅和锦小录。

    锦洛正这么安慰自己,往前急奔的马,却突然被身后男人挽住。

    马嘶鸣一声被迫停下,苏焲调转马头,来到小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