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怕是什么声音都被听了去了。

    云嬷嬷还在继续说着什么,但锦洛已经没有再去听,脸一热,张嘴就往苏焲唇角咬,含糊不清地对外面道:“嬷嬷,我马上过去用膳!”

    苏焲也知道是该用晚膳了,这才放了她,但唇角被锦洛咬出了血。

    “国师爷这个样子,怕是不能见人,就让空阳他们送饭菜来这里给你吃吧。”锦洛说完瞪了一眼他嘴角边挂着的血液,转身拉开门出去。

    云嬷嬷还在外面等着她,见她出来,带着她就要去许锦知那儿。

    然而锦洛才刚要走,就听到身后房门再度打开,苏焲边走了出来,边伸手揩掉嘴角边的一抹血液,妖邪不羁道:“我也过去用膳。”

    然后不用人请,先自己荡去了许锦知那房。

    许锦知听到脚步声,回头就见到了苏焲,并一眼就看到了他被咬破的唇角。

    锦洛和云嬷嬷紧随其后也到达。

    许锦知这才起身,给苏焲行了一礼。

    “都是一家人,以后就不必多礼了。”苏焲径直走到膳桌边坐下,拿了个碟子给锦洛挑鱼,“坐这边来。”

    锦洛走到他身边的位置坐下,让许锦知和云嬷嬷也坐。

    一顿饭吃下来,许锦知是看得明明白白,这位国师爷不要脸是不要脸了一点,但对他妹妹还是挺好的,鱼挑最嫩最滑的部位,还把刺都剔得干干净净才递到他妹妹碟子里,肉也是选最可口的地方夹给他妹妹。

    饭间,锦洛得知,许锦知这几日审了那伙截杀他们的人的头目。

    那头目刚开始誓死不说是谁指使的。

    后来许锦知用了些刑罚,那头目才顶不住,招供说是黎王指使的。

    那头目招供的当晚,还有蒙面人试图来将这头目灭口。

    锦洛道:“之前假扮兄长等人入京那伙人,也是黎王指使的。但黎王的目的是要杀苏焲,若黎王想杀兄长,当初偷兄长路引和制造路崩堵兄长入京的路时,应该就会对兄长下手,而不用等到这一次。”

    许锦知皱眉,“妹妹是觉得,这伙人不是黎王指使的?”

    “我直觉有可能不是他。”

    黎王那人狡猾,他若想杀许锦知,许锦知这一路回京吃饭住宿,他派人混入许锦知住宿的客栈,在饭菜里下毒,更容易。

    根本不需要废那么多人力物力去山上埋伏放箭。

    饭后,锦洛去看了一下那个头目,苏焲也一起过去看了一眼。

    然后那头目当夜就被苏焲的人大张旗鼓地提去审问了。

    当然,无论苏焲的人怎么用刑,那头目还是一口咬定是黎王指使的。

    只是那些暗处的人,一看头目被国师爷的人提了去,却是坐不住了。

    国师爷审人的手段那是十个许锦知都赶不上的,怕是那头目落到国师爷手里,早晚得把真正的主谋招出来。

    于是那暗处的人,加紧步伐前来灭口。

    而苏焲的人,明明能将前来灭口的人擒住,却偏不,而是故意将人放走,顺着这人,摸查到了他的上一级。

    再通过他的上一级,继续往上摸查……

    他们还没回京,苏焲的人就已经往上摸查到,派人来杀许锦知的人是太子。

    许锦知得知这消息时,万分不解,“我与太子无冤无仇,外祖这些年在漠北也是恪守本分,保卫着一方国土安定,太子为何要杀我?”

    锦洛道:“兄长有所不知,我初到京都时,太子对许锦书用情至深,为了许锦书,与我结了不少仇怨,再加上我如今跟国师爷的关系,他大概是不想兄长回到京都,因为我的关系,成为国师爷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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