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说起许锦书,许锦知心情是复杂的。

    他虽人在漠北,但这些年一直牵挂着京都里这个妹妹,虽兄妹不在一处,他却是将这个妹妹放在心底里疼爱的,到头来这个妹妹却是假的。

    “锦书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王氏的女儿?”许锦知问。

    若是不知道,他尚可原谅她,她就算不是母亲生的,也是同父异母的妹妹,他又视若胞妹那么多年,没有不舍是假的。

    但她若知道……

    许锦知握紧拳头,他定不会放过她!

    “我一入京,她就想弄死我,兄长说她知不知道自己是王氏生的?”

    锦洛反问。

    许锦知拳头握得更紧,半晌才又问:“那许承安呢?”

    对于这个父亲,许锦知是有些陌生的。

    他回京过两次,见过许承安两次,许承安见到他时,虽表现得挺疼他的。

    但他人在漠北这么多年,许承安却从未主动去过一封信给他这个儿子。

    只有逢年过节,他给许承安和许锦书捎来书信和礼物时,许承安才会象征性地给他回一封书信。

    但仅仅只是书信,没有礼物。

    倒是许锦书常会给他寄书信,还会在信里朝他撒娇。

    “没有许承安,王氏想要调换我并害死我们的母亲,可没有那么顺利。”

    锦洛说完,把冥宵如何与西凉的墨殷勾结,许承安如何洞悉王氏冥宵的阴谋后不动声色地配合着把他们的母亲骗到外面生产等一系列事情,讲给许锦知听。

    许锦知听后,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手里的杯子也“啪”的一声,被他捏碎。

    可他仿佛不知道疼一般,任由瓷片扎进肉里,鲜血直流。

    他咬牙,可良好的教养,却让他骂不出任何一句脏话出来。

    最终只憋出一句,“就算他是我们的父亲,却是害死我们母亲的凶手之一,对我们兄妹更无半点教养之恩,根本不配当我们的父亲!从今日起,我要除去‘许’姓,只叫锦知,姓锦,名知!”

    最后四个字,他咬牙,说得极为掷重用力。

    锦洛默默去拿来药箱,取出药和纱布,拉了锦知的手过去。

    见妹妹给自己擦血并上药包扎,锦知心灵仿佛被人安抚到了,又恢复冷静地坐了下去,“从此之后,你我兄妹是锦家人,并非许家人!”

    锦洛道:“我从未承认过自己是许家人。”

    原主从未入过许家的族谱。

    就连“锦洛”这个名字,都是王氏取来诅咒锦澜和锦家的。

    “锦洛”其实是“锦落”。

    锦澜和锦家败落的意思。

    但王氏做贼心虚,不敢把名字取得那么明目张胆,于是“落”字,就换成了“洛”。

    也亏得王氏想给她取个名字诅咒锦澜和锦家,否则她估计连个名字都没有,会被人随便用什么阿猫阿狗或贱货贱奴来命名。

    前些日子锦洛去找儿子和沈魅时,锦知已经从云嬷嬷那里知道了锦洛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此时心疼地看着这个妹妹。

    “等京都事一了,你跟我回漠北吧,去见见外祖父外祖母和舅舅,他们很想见你,但他们不能回京!”

    锦洛给锦知包扎完后,抬头看他,“锦家真的要一直待在漠北吗?”

    锦知也不知道,只道:“外祖父外祖母舅舅在漠北已经二十余年,早习惯了,回不回来应该也无所谓了。”

    “等到了京里,你捎封信回去问问外祖父,还想不想回京都来。”

    锦洛知道,外祖父当年为了保住锦家,在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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