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都或许有需要霍家帮忙的地方,阿茵只怕也同以前一样住她在中都赏赐下的宅子也不会回霍家。”
“阿娘也不用为师父担心。我接触过几次,霍大夫人确实是很不错的人,霍家上下的其他人也都挺好。”傅青鱼宽慰秦瑾鹞:“方才我故意收下师父给的银票,就是想让师父跟霍大夫人和霍大将军再多一些接触。”
“霍大夫人心细,瞧着师父穿的衣裳又旧又破必然会给师父裁布做衣。还有师父从霍大将军手中骗来的这一百两银票,能骗一次就能骗第二次,多骗几次师父跟霍大将军的关系自然也就更近了。”
“也是。”秦瑾鹞笑了,“到底是亲生的父女,再有怨气也斩不断这份血脉相连的亲情。”
“不然阿娘以为师父这一百两银票是怎么骗来的。霍大将军又不傻,哪有平白送他人银子的道理。师父自然也清楚,所以才将银票给我们,寻一个回头继续骗的借口。”
傅青鱼就是看出了这点,才会收下银票。
第二天,傅青鱼一早起床下楼,郑婶领着小丫在打扫店铺的卫生,见傅青鱼下楼便指了指大门外,“东家,谢郎君已经到好一会儿了呢。”
傅青鱼今日没提勘察箱,快步走去了大门口。
谢珩的马车就停在门外,晨风站在马车旁侯着。
傅青鱼上前,“大人。”
谢珩撩起车窗帘,“上车。”
傅青鱼颔首,“晨风,这是先前借你的银子,多谢。”
晨风接过银子,“姑娘给的多了。”
“算是给你的利息。”傅青鱼踩着脚凳上了马车,谢珩放下手中的书,将手边的热茶递给她。
傅青鱼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大人来多久了?怎么没让郑婶去叫我。”
谢珩拿了点心匣子摆到桌上,“我也刚到不久。吃些垫垫肚子,进了宫要中午才能用饭了。”
“我们现在进宫会不会迟到?”傅青鱼捏了一块点心吃。
“慢些吃,当心呛着。”谢珩的话还没说完,傅青鱼就被点心上的酥皮碎末呛到了嗓子。
“叫你慢些。”谢珩递上茶,傅青鱼就着谢珩的手喝了茶水呛咳才止住。
“咳咳。”傅青鱼咳的缓了口气,举着手里咬了一半的点心喂到谢珩嘴边,“这个糕点好吃,外酥里糯。”
谢珩把剩下的一半吃了,“这个是母亲新做的油酥饼,你喜欢吃下次再让母亲给你做。”
“夫人的话本写完了?”
“在做最后的校正。”谢珩伸手替傅青鱼抹去嘴角的点心碎末,“马车中准了衣裳和改装的东西,你吃完先改装。”
“行。”傅青鱼低头继续吃点心,吃到一个带茶香味儿的,咬了一口又喂给谢珩,“这个也好吃。”
谢珩眼里划过笑意,吃了喂到嘴边的糕点,神思忽然就回到了秋离山中的竹屋。
很多时候两人不外出,就呆在竹屋之中。
谢珩看书,傅青鱼就在旁边捣鼓一些小的吃食。
或是几串口感新奇的烤串,或是在小炉子上烤一些李子花生番薯,又或是烤一点他们在竹屋后小溪里抓的小鱼。
每次傅青鱼烤好后都会自己先尝尝味道,不好吃她就自己吃掉,好吃的就会喂到谢珩嘴边。
一开始谢珩还会有些不自然,时间长了次数多了,有时吃的喂到嘴边,看书的目光都不会移一下便张嘴接住。
有一次傅青鱼整谢珩,趁着谢珩看书入神时给他喂了一颗超级酸的果子。
谢珩酸的五脏六腑都颠了个儿,偏偏装作若无其事的吃下去,还很真诚的说挺甜。
傅青鱼当时不信,把手里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