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颗喂自己嘴里,只咬了一口就酸的在竹子铺的地板上打滚,谢珩放下书去捏傅青鱼的脸教育她,两人在地板上掐架。

    “呵。”谢珩想着先前的事情不由的笑了一声。

    傅青鱼撩起眼皮瞥他,“大人笑什么?”

    谢珩笑着摇头,“还记得以前你喂我吃酸果那次吗?”

    “怎么不记得。”傅青鱼撇嘴,“最后我用剩余的酸果做了一锅酸汤鱼,吃的最多的还是大人你。”

    谢珩挑眉,“我们谁吃的多?难道最后我菜碟里去好鱼刺的鱼肉不是进的你的嘴?”

    “嘿嘿。”傅青鱼捏了点心喂给谢珩,“所以我才说谈情说爱就该找大人这般的,要颜值有颜值,要才能有才能,要体贴有体贴,完美男友。”

    “别拍马屁。每次你说这般的好话,后面都没什么好事。”谢珩现在已经不吃傅青鱼这一套了,“今日是何事?”

    “我能带圆圆出宫与阿娘见一见吗?”

    “可以。此事我来想办法。”

    “会不会很难?”

    “如今落在圆圆身上的目光确实多,不过只要有正当的理由,他出宫一趟也并非不行。”

    傅青鱼放下手中的茶杯,“阿娘虽然嘴上没说,但我知道她肯定是担忧圆圆的。她晚上睡觉睡不着,怕我担心便闭着眼睛躺着不动,但她的呼吸因为流眼泪变重我又岂会听不出来。”

    “阿娘与阿爹的感情极好,若非担心我跟圆圆,先前病重时未必能挺的过来。”

    “如今你与圆圆好好的,对于堂姨而言便是最大的安慰。”谢珩取出昨夜拿到的信,“你看看这个。”

    傅青鱼一怔,“这不是我托晨风送去秦家的信吗?”

    谢珩扬声,“晨风,你自己解释。”

    ”姑娘,此事是我的错。”晨风在车帘外解释,“我以为姑娘是让我往夫人的娘家送信。”

    傅青鱼也没想到竟会闹出这等乌龙,“不怪你,你当时也问了我是哪里的秦家,是我自己没打听清楚。这信重新再过就行。”

    “此信不可再送。”谢珩按住傅青鱼拿信的手。

    傅青鱼听出了谢珩话中的意思,“秦家有问题?”

    “秦家本家已是云家附庸,他们提起圆圆说的最多的一个词便是叛国余孽。”谢珩收回手,“我认为此时将堂姨还活着的消息告知他们,未必是好事。”

    傅青鱼沉了脸,她对秦家了解的不多,也从未有过接触,只是阿娘以前提起家人都是说秦家的好话,所以她从没想过阿娘口中千好万好的秦家竟然会用叛国余孽这四个字来形容圆圆。

    蒙北王府之事涉及叛国,沾染上便是会株连九族的大罪,秦家不想惹麻烦不管不问傅青鱼可以理解,但喊圆圆叛国余孽这般撇清关系,甚至有落井下石之嫌的行为,就有些令人心寒了。

    傅青鱼缓缓吐出一口气,将信收起来,“此事不要让阿娘知道。”

    “堂姨收不到秦家的回信自然也就明白了。”

    “让阿娘认为秦家是不想沾惹麻烦,也好过阿娘被亲人举报出卖来的好。毕竟在阿娘的信中,秦家的众人都是很好的。”

    当年的蒙北王府何等风光,秦瑾鹞嫁入蒙北,秦家那是铺过十里嫁妆的。

    那时的秦瑾鹞在家中确实也受宠,又是高嫁,秦家自然不会怠慢。

    只是如今人走茶凉,树倒猢狲散,叫人寒心。

    “幸得你当初聪明,入中都之后未与秦家联系。”

    “我跟秦家不熟,而且那时也不想拖累与蒙北王府有关的人。”傅青鱼敛了心绪,“不说这个,我先改装。”

    有许多的事情,有了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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