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不好。

    谢珩也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捏着袍袖收回手,漫不经心道:“我刚才听老师说你原本是要出去的,只是正好在门口与我们遇见了便没再出门。”

    “我们先来老师这边,你后过来,这期间相差应当也不出半个时辰。半个时辰的时间,表妹既换了新的衣裳,改了新的妆容,需要做的事情这般多了竟还亲自去厨房做了糕点,表妹觉得时间够吗?”

    “这……这……”崔弗菀被谢珩直接拆穿闹了个面红耳赤,急的结巴,也不知道该怎么喂自己辩解。

    柳修竹大笑,“哈哈哈,弗菀,你难道忘了崇安是在哪里当差的了吗?他可是大理寺少卿,便是那些穷凶极恶的狡猾之徒做的掩盖手段都瞒不过他的眼睛,更何况你了。”

    “老师,连你也取笑我。”崔弗菀噘嘴跺脚。

    “你啊你啊。”柳修竹笑着摇摇头将手里的棋子扔进棋盅里起身,“败局已定无力回天,这一局不必再下了。我瞧着他们都围在那边好像在看什么稀奇,我们也去看看吧。”

    崔弗菀上前扶柳修竹,也往亭外看了一眼,一眼便看到了傅青鱼,撇了撇嘴道:“能有什么稀奇,哗众取宠呗。”

    “弗菀。”柳修竹不认同的肃了脸色,“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老师教你的,你都忘了不成?”

    柳修竹气质儒雅,鲜少有这般板着脸训人的时候。

    崔弗菀被吓的低了头,委委屈屈不甘心的认错:“老师,我错了。”

    柳修竹叹气,看了谢珩一眼,“走吧,我们去看看。”

    谢珩点头,没看崔弗菀,跟在柳修竹的身后出了凉亭,走去热热闹闹的那边。

    “哇!”晨夕伸长了脖子闻了闻,“傅姐姐,我已经闻到香气了,好香啊。”

    “我也闻到了。”书童翕动鼻子,“好香。”

    柳大娘咽了咽口水,“傅姑娘,熟了吗?”

    “还要再等一等。”傅青鱼炉子上摆着的包烧都翻了个面,观察着表面这一层芭蕉被烧的程度以此判断里面的食物有没有熟。

    “确实很香啊。”柳修竹出声,柳大娘和书童闻言都迅速回身让到一边行礼。

    柳修竹走到炉子旁边,看到摆在上面用芭蕉叶裹着的东西也觉得十分新奇,“阿鱼,这是什么?”

    “包烧。”傅青鱼直起身,“再有一会儿便能吃了,老师可以在那边坐一会儿。”

    “已经坐很久了,就这般站站挺好。”柳修竹不愿意走,傅青鱼自然也不能赶人。

    谢珩绕过这边的人走到傅青鱼的身边,取出帕子递给她,“擦擦汗。”

    “没事,一会儿再擦。”站在炉子旁边自然更热,而且傅青鱼手上不是碳就是油也不干净,这会儿擦汗只会将脸一并擦脏。

    “一会儿浸到你眼睛里就该难受了。”谢珩旁若无人的拉过傅青鱼的手腕将人拉的面对自己,然后用手帕轻轻替她擦额头和鬓角的汗。

    傅青鱼只好仰起脸配合,“还有几包没烤,现在擦了一会儿还是要流汗的。”

    “那一会儿便再擦。”谢珩知道傅青鱼一向不讲究这些,甚至活的有些粗糙。

    傅青鱼看谢珩手中原本雪白,现在已经沾上黑色的帕子,“脏了。”

    “洗洗就能用。”谢珩看傅青鱼脸上的汗都擦了才收了帕子,“喝茶吗?”

    “不渴。”傅青鱼摇头,转身看了看炉子上的包烧,用夹子夹到一边,取了放在篮子里的剪刀,“柳大娘,劳烦你将那边的盘子递给我。”

    “阿?哦!”柳大娘还沉浸在谢三公子和傅姑娘竟然是那种关系吗的震惊之中,闻言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忙去拿旁边放着的盘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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