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太慌忙,盘子脱手差点摔到地上,得亏旁边的晨夕眼疾手快接住了。

    “傅姐姐,给。”晨夕将盘子递上前。

    “接的不错。”傅青鱼接过盘子顺便夸奖晨夕一句,“没少做反应训练?”

    “嗯嗯。”晨夕连连点头,眼睛只盯着包烧,“傅姐姐,是可以吃了吗?”

    “这些已经熟了。”傅青鱼将包烧外的一层芭蕉叶剪开,再将方才叠起的一部分剪掉,装入盘子里就既好看又不脏了,“每一种我都做了两份,一桌摆一份。”

    一桌摆一份,这样晨夕他们能坐一桌,柳修竹他们再坐一桌,大家都有得吃。

    柳大娘这才明白方才在厨房里为何傅青鱼每一种菜都准备两份了,原来有一份竟是为他们这些下人准备的。

    熟了包烧上桌,傅青鱼加了木炭,将篮子里剩下的包烧又摆上炉子。

    其他人都已经去了亭子里摆上的桌子,只有谢珩还没走。

    “去吃吧,我这边很快就好。”

    “我等你一起。”谢珩拿过旁边用来扇木炭的扇子给傅青鱼扇风,“方才弗菀还给我喂糕点。”

    傅青鱼挑眉,“你吃了?”

    “自是没有。”谢珩立刻撇清关系,“你一会儿喂我吃菜,安慰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