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能弄来一些粮食。我们今日虽然因为误会被赶来了这里,但也正因为来了这里我们才知道这些灾民过的这般艰辛,因此也想出一份自己的力。”

    “当真?!”汉子更加惊喜。

    “当真。”云飞凡道:“我们能筹到粮食,不过运来这边有些困难,需要你们帮忙。”

    “这个好说。”汉子连烟斗都不抽了,捏灭了挂回腰间,“你们跟我去见李校尉。”

    汉子重重一竹条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迈开四蹄往前冲。

    要到城门口的时候汉子递给傅青鱼一个水壶和一张帕子,“把你们俩脸上的泥巴擦一擦,别又被误认成灾民了。”

    傅青鱼和云飞凡依言照做,将脸上和手上的泥灰擦干净。

    汉子转头一瞧两人的模样哟呵了一声,“你们要是早点把脸洗干净也不至于被误会成灾民了。”

    就他们两人这样,一看便知道是好人家出生,难怪会在永州被抢。

    城门口的守城兵跟汉子认识,看见汉子昂了昂下巴打招呼,“老张,回来了。这两人是?”

    “哦,这两人是来找李校尉的,说是李校尉以前认识的朋友,我也不清楚。”汉子笑呵呵的摆摆手,“走了。”

    守城兵打开城门口的栅栏。

    “谢了伙计。”老张道谢,驾着板车进了城,“李校尉昨夜值夜,今日轮休,此时必然在家中睡觉,我直接带你们去李校尉的家里找他。”

    “有劳大哥。”傅青鱼道谢。

    李校尉的家住在城中一处小巷子深处的小院内。

    院子不大,却住着三户人家,老张一家人正好也住在这里。

    老张把板车停在门外,已经有个妇人听着声音出来,“当家的,你回来了。”

    妇人出来,看到傅青鱼和云飞凡不由的愣了一下。

    傅青鱼微微颔首,妇人局促的连忙点头回礼。

    老张走上前,“李校尉回来没有?”

    “回来了,这会儿应当在睡觉吧。”妇人想问问傅青鱼和云飞凡是谁,这两人瞧着身上皆有贵气,妇人想知道该不该招待,但老张闻言已经转头同傅青鱼和云飞凡说话去了。

    “走,我带你们进去。”

    老张领着傅青鱼和云飞凡进了院子,院子里三户人家,各家的门口都摆着一些瓶瓶罐罐和杂物。

    李校尉家的门没关,一个妇人坐在门口躬身在搓衣板上搓洗着衣裳。

    如今的水十分珍贵,妇人洗衣裳也仅仅只是用了一点点水,丝毫不敢浪费。

    “嫂子,李校尉呢?”

    搓洗衣裳的妇人闻言抬头,未语先笑,“老张回来了啊。老李在睡觉呢,可是有何急事?”

    “确有急事。”老张点头。

    妇人看了云飞凡和傅青鱼一眼笑着起身,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那你等着,我去给你叫人。”

    三人站在屋外等了一会儿,屋里就传来踢踢踏踏拖拉着鞋走路的声音,“老张,你他娘的什么事这么急,觉都不让老子睡好。”

    “李校尉,真是急事。”老张连忙赔笑。

    李校尉披着外袍,边走还边抠脑壳,走到屋门口眯起还带着红血丝的双眼看到了傅青鱼和云飞凡,“是你们两个?”

    老张一怔,他在城门口说这两人认识李校尉可是随口扯的鬼话。

    “李校尉,你认识他们?”

    “今日一早入城的时候见过,遣人去叫我就能随随便便的给一百两,这么有钱的主多少年都没见过了,想不印象深刻都难。”李校尉嘲讽的冷笑一声,“说吧,你们俩来找我们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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